“德信,这些人满口瞎白话,还是杀了好,一了百了,省得听他们编造谎言。”
张嶷颇为不耐烦的指着钟厚等人说道。
“冤枉啊,在下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在下确实得了花柳之症,下面都已经生疮;不信,咱可把裤子脱给二位将军瞧瞧。”
最后那说全家都得了花柳之症的人,在张嶷面前争辩道。
“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张嶷怒不可遏的喝道:“行为不检,还有脸来求情,当真是可恨!你们还有谁得了花柳之症,说出来,张某也送他到黄泉一游!”
钟厚等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一旁,马忠“哧哧”的笑。
别人说出来,你还要把别人送入黄泉,那谁还会说?
“你笑啥?!”
“剩下的人怎么处理?”
张嶷不满的对着马忠说道。
“剩下的人,不如就打发他们去修东面的高速官道吧,那儿缺人。如今修高速官道可是要紧事,益州各地,都眼巴巴的盼望着高速官道能修到他们城下。这些俘虏虽然有些残了,可搬动一些石块,还是可以的,再说,这些俘虏过去就是奴婢,不用花钱养着他们,供一点吃食就行。若是把他们招降为卒,咱们还得分一块良田给他们,得不偿失。”
马忠思虑一番后,说道。
“嗯。”
“张某亦是这个意思。咱们等会就向张任将军提议。”
张嶷点头道。
“谢二位将军不杀之恩!”
听到马忠、张嶷二将军只是把他们打发去修官道,被俘虏的十来个杨任军士卒顿时大喜。
修官道虽然辛苦,可至少还能活着,修完官道后若是能被刘备赏识,重新入伍从军也不一定。
可大汉钟厚,听着马忠、张嶷二人的对话,却是上了心。
高速官道,他见过,去劫掠蜀地官道上的粮草和军械时,那平坦、笔直的官道,当时可把他们震惊得不小。
这样的官道,即便是在大雨磅礴的时节,押运粮草和军械的民夫,也能够冒雨出行,根本不用担心马车的车轮会陷在泥土里。
而汉中之地的官道,坑坑洼洼,与这样平坦、笔直的官道想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还有,听那两位蜀地将领说,“若是招降为卒,还得分一块良田给他们。”
这话一出,顿时令得大汉钟厚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