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蕴道:“要是真有危险你跑的比谁都快。”
“有一次我还被师傅丢下了呢!”
小春揭短道。
谢道蕴道:“我最后不是回家救你了吗?”
小春继续说:“那是因为你的家当都在我这里。”
这一老一少相互抬杠来到了顶楼的房间,未进门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木制的房门是敞开的,屋内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不时还从屋内传出女人凄厉的哀鸣声。
谢道蕴抽出了腰间的铜钱剑,陶春眠紧随其后,两人一同走进了房间,屋内是空,地面刻满了古怪的符文,一圈一圈的,最里面有一个圆形的高台,上面躺着一个怪异的女人,之所以说她怪,因为她双腿是鸟腿,手臂是鸟的翅膀,但是头和身子确是正常的女性,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甚至能够看到里面的东西慢慢的蠕动,就好像下一秒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肚而出。
用鲜血画的符文内摆放着数不清的红色蜡烛。
嘎嘎作响。
哪怕谢道蕴见过无数的鬼怪,看到围绕祭台那个四肢着地的剥皮鬼还是吓了一跳,眼睛外凸,牙齿森白,那一身皮仿佛刚刚剥下来似的,身上流着血,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血腥味。
小春问道:“师傅,那究竟是什么怪物?”
谢道蕴紧握手中的铜钱剑。
“是剥皮鬼,这玩意极其的凶残,最喜生剥人皮。我怀疑祭台上那个妖物的本体是一只孔雀,而它肚子里怀的一个魔种鬼胎。
鸟类里面就属孔雀的阴气最重,在加上恶灵鬼胎,这个十绝天煞阵的阴气才这般凌厉。”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谢道蕴道:“我对付那个剥皮鬼,你趁机进去祭台,用你的至阳的血画封尸咒,绝对不能够让孔雀妖体内的鬼胎降世,一旦魔种鬼胎降世,咱们都得困死在这个阵内。”
说话间谢道蕴已经对那个血淋淋的剥皮鬼展开了攻击。
趁着师傅跟剥皮鬼交战的工夫。
小春来到了祭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