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女子笑得更加灿烂了,将芍药花插在了齐月宾的发髻之上,歪着头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开心地说道:“姐姐可比这花儿还要好看呢!”说完蹦蹦跳跳地转身跑开了,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画面一转。
“妹妹,额娘在宫里找太医为兰妹妹开了安胎药,我已经差人熬好了,你端去给兰妹妹喝吧。这王府里你们两个关系最好,你刚好陪她说会话。”
眼前的人端庄温和,满脸笑意。
“是,福晋!”
屋里,年世兰正抱着一本书打瞌睡,见她来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连忙迎上去,嘴里还嘟囔着:“姐姐,你可来了,我快无聊死了!等我的孩子生下来,你帮我教他好不好,你学问好,什么书都读过。王爷老是说我不爱读书,可这书,我实在是读不下去嘛!”
“好,你先把药喝了吧!”
年世兰端起那碗冒着氤氲热气的安胎药,慢慢喝了下去。
“苦不苦?”
“苦……不过吃一块姐姐送来的糯米凉糕就不苦了!”
一个时辰后,她跪在院里,腰背挺得笔直。嬷嬷丫鬟来来往往,屋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画面又一转。
年世兰气势汹汹地领着一群人闯进殿里,美眸之中闪烁着熊熊怒火和深深的怨毒之色,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燃烧殆尽一般。
而跟随着年世兰一同前来的那几个小太监,迅速地冲上前去,死死按住她的胳膊。其中一个小太监端起一碗散发着淡淡花香味的橙黄色液体,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紧闭的双唇,整碗水都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她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
齐月宾猛地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眼神慢慢聚焦,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原来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