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坐在软榻上,拈起一颗葡萄细细剥皮,“真的病了?”
绘春恭敬回答:“是,现在人还未醒。”
“真是不中用啊!算了,左右是一个家世低微的常在,由她去吧!”
这时,剪秋走进殿内禀报道:“娘娘,刚才太医院温太医来报,说莞常在抱病,不宜侍寝,请敬事房撤了她的绿头牌。”
皇后来了兴趣,将葡萄放下,“又病了一个?这届妃嫔,这么外强中干吗?”
剪秋连忙递过去手帕,“华妃心狠手辣,刚入宫的嫔妃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唉,是本宫高看了她们!其余能侍寝的嫔妃还有谁?”皇后有些失望,本以为这届嫔妃会有几个出色的可以和华妃有一战之力,没想到,还没交手就已经吓坏了!
“华妃的一丈红打残一个,吓病两个,博尔济吉特贵人注定不得宠,淳常在年纪小不能侍寝,还剩下富察贵人和沈贵人。”剪秋掰起手指数了数。
富察贵人,沈贵人。
皇后若有所思。
“剪秋,陪本宫去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