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后来的订婚，也是顺势而为。

直到后来齐家小姐昏迷不醒，张启山带着一队人马去红府，把人带回了张家，重金求医。

这一求就是三年，长沙城内可以找到的从西洋来的营养液都已经用完了，他们都以为张启山要装不下去的时候。

他表妹介绍了一个留洋回来的医生过来，那医生生的一表人才，医术也算是非常不错，只不过就是爱财，而张启山偏偏最不缺的就是财。

当年表妹和齐家小姐不过是一面之缘，却都相互记得对方，兴许是有一些缘分在其中。

“九爷？九爷！”张日山喊了两声，才让解九从晃神中回来。

“哦，副官？说到哪了？”解九笑着看向张日山。

“佛爷请您进去……”张日山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些魂不守舍的解九，在他印象中这个人一直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解九跟黑背阿六此行的目的不同，等到黑背阿六走后，他才进去找张启山。

*

解琬如从厨房顺了一些糕点去书房的时候发现解九还在里面。

“正好解九爷也在，我刚刚去厨房拿了点心，要尝一下吗？”她端着一盘西点放下，里面有卖相极佳的奶油蛋糕、曲奇饼干、几个纸杯蛋糕还有两个不大的茶壶。

解九见张启山眉梢微挑，像是有些惊讶或是惊喜的成分在，很识趣的婉拒了解琬如的邀请，并且先离开了。

“怎么我一来解九爷就走了？”她笑着，像是在调侃张启山，“是不是你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我像是这种人？”见解九离开，张启山起身走到她面前，拿起一个纸杯蛋糕说，“你做的？”

“你眼神倒是好，这都能认出来。”解琬如笑着拿掉他手里的纸杯蛋糕，重新放了一个在他手里道，“试试看？”

张启山看着她，没有拒绝，入口是浓郁的奶香和细微的甜，跟以前吃过的糕点倒是有些不同。

“跟这个有何不同？”张启山指着她刚刚拿走的那个纸杯蛋糕说。

解琬如眨眨眼，抿着嘴笑了笑，拿起放在盘中的小铁勺，挖了一小口，递到张启山面前，示意他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