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摆了摆手道:“之前他这收这个徒弟之前就已经跟我通过气了,只是当时资料还没回来。没想到真的是来了个祸害,让人盯着这小子,有什么异动就汇报。”

“是!长官!”张日山回复道。

“对了,订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启山赶了几天,才把之前因为回北平述职堆积下来的事务处理完,订婚宴的事情则是交给了张日山操办。

“礼服已经开始动工了,聘礼照着张家和长沙的风俗都准备了一份,订婚宴现场布置也已经请人提前准备了,订婚宴前后三天长沙城的警卫布防也已经安排妥当……”张日山站得笔直,汇报起了近期工作。

“嗯,明天把工程图和礼单给我一份。”张启山说。

“是!”张日山应和道。

见张日山汇报之后还在继续站着,张启山问了句:“你还有什么想说?”

“就是……长官,那个……琬小姐手上的那个,跟您手上那个……”张日山挠了挠脸,有些开不了口,不过还是很隐晦的提了个醒,“之前张家有位夫人教育过我们,说地里拿出来的首饰最好别乱送人,这样不太好……”就挺晦气的。

张启山挑眉说:“你以为她手上的那个是我送的?”

“啊?难道不是吗……我记得见到她戴几年了啊?”张日山尴尬的笑了笑说,“原,原来不是您送的啊……那,那没事了,可能是凑巧长得像……”

“你虽然没在张家放过野,可这看东西的本事不比我差,你也能看错?”张启山笑了,伸出了戴着手环的那只手,“我当年也以为她是从谁那儿得来的,还想过要跟她买下来,凑一双,不过……”却买了个金镯子。

“啊,哦……”张日山看着张启山似笑非笑的样子,知道自家长官又在想那位琬小姐了。

心里暗自吐槽,果然张家的男人不是疯就是痴,更甚者二者皆有。啊不对,他家长官只是比较深情而已!

张日山对张启山的表现已经从非常不习惯,到熟练替他找理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