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跟门口的解琬如视线撞了个正着,他问:“如何。”
解琬如给他竖起来大拇指,露出一个笑容说:“还得是张长官,我都不知道该说你这是‘借刀杀人’还是‘瞒天过海’呢。”
“又或者是二者都有。”她道。
“对付一个十几岁的小崽子还需要用上这些?齐小姐未免太高看他了。”张启山话中表露着不屑,不过神情却恰巧相反。
“是是是,张长官说的都对。”解琬如都懒得跟这人理论,心口不一的家伙。
两人并肩走在石子路上,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在外面听了多久?还是说根本没走?”
“你觉得我像是会放任那小子乱说的人?”张启山这回答像是直接表明了答案是后者。
“你在外面偷听,是不是就是为了在适当的时候进来当黑脸?”解琬如问。
“这里是张某的府邸,只是站在门口而已,怎么算偷听。”张启山神色自然,说得也叫一个理直气壮。
“是是是,你又不回答我的话了。那我就自己猜。”解琬如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说道,“我先去唱了出白脸,但是那小子不吃,你又来唱一出黑脸,让他心存愧疚,从而觉得之前误会了我……”
“可是,如此一来受益者是我,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她不解的问。
“我和你,本就是盟友。你受益,我不也跟着一起受益吗。”张启山说。
“是这样吗?”可是解琬如总觉得这事没有张启山说的那么简单,或许跟他们后面的谈话会有关系?难道说……
“你想让他做‘独臣’?”
“大清都已经亡了,还说什么臣不臣的,齐小姐多虑了。”张启山道。
又来了,张启山式回避问题,不过按照他这回避的话术,估计是跟她猜的差不多了。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解琬如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却又怕气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