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二爷还真的来了,正好,就把这些行李,一并带走吧。
不过行李二爷夫人也拿走一部分,二爷要是还有东西找不着,不妨去二爷夫人那找找。”
这一下,容悃的所有后路就都堵死了。
“若二爷没有别的事情,老奴告退。”宋越退进侯府,把大门关上。
留下容悃,和突然增多的行李。
他依然无处可去,并且这么多东西,他更难搬走了。
孙霜也知道慌了,无措道:“夫君,现在该怎么办?”
“就知道问我,你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容悃咬牙:“还不赶紧趁天还没黑,去牙房找人租一套啊。”
由于着急安顿,顾不上讨价还价,牙房没给容悃留余地,只给了个最高价。
容悃没有存钱的习惯,以前的开销,有靖远侯府撑着,还有夏文君贴补,他从来没为钱发愁过。
这一下需要他拿出钱来租房,还真捉襟见肘。
孙霜是舍不得拿出自己积攒的体己钱的,虞北雁也要为自己做生意攒本钱,都推脱没钱解围。
容悃确实不通后宅的庶务,便相信她们的话,只好把那些家具卖一些抵租金。
忙活到天黑,总算是有了落脚之处。
另一边,容忱答应奚云岫做的事,也安排妥了。
“夫人,邀帖都送出去了,时间定在明天上午,聂太傅不会出面,但舅舅会代替聂太傅来。”
奚云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舅舅呢。”
聂绮罗的哥哥聂仪,一直外放做官,燕京保卫战时,镇守大昭后方,稳定人心有功,再加上之前积累的政绩,一召回京,就进了内阁。
“内阁事务那么忙,舅舅还要来,会不会太麻烦舅舅了?”
容忱摇头:“哪里,内阁再忙,也是人,不是机器,出来露个面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就好。”奚云岫勾了勾唇:“那明天就是我表演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