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是肯定不能搬出去的,这座侯府是先帝御赐,皇上让容忱住的,容悃却逼得容忱从府邸里搬出去。
往轻了说,是容悃反客为主,客人把主人家赶走,不地道。
往重了说,那是违背了先帝的旨意,是对先帝不敬。
这是会被论罪的行径,夏文君自是不愿容悃背上这么大的罪名。
可不背罪,就让她的好大儿从侯府搬出去……
夏文君很为难,在弄清楚容忱非要把事情追究到底后,不得不重重叹口气。
“悃儿,这种话你究竟说没说?”
容悃还是嘴硬,委屈巴巴的表示:“娘,孩儿没有,若孩儿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孩儿愿意给三弟跪下赔礼道歉,但三弟不能拿莫须有的罪名污蔑我!”
夏文君看向容忱:“忱儿,你二哥都要给你跪下了,这么真诚,一定不是他说的。
到底是谁给你传的谣言,你把他喊来,当面对质!”
容悃的言之凿凿给了夏文君自信。
容悃却是知道,跟容忱学舌的人是谁,语气有些虚的道:“对质还是别了吧?弟妹刚有身子,胎还没坐稳。
关于弟妹和胎儿的事情,闹大了说不定会给胎儿冲煞,对弟妹和胎儿不好。”
“不把事情弄清楚,放任对我妻儿有恶意的人,继续在我府里蹦跶,才是真正的对胎儿不好。”
容忱冷笑:“不就是对质吗?我去把人叫来就是。”
夏文君也点头:“对!无论如何,那个说要谋害我未来孙子的人,必须要揪出来重罚!”
容悃:……
他给夏文君使眼色,想提醒夏文君别这么激进。
可惜没机会,容忱很快就把容祈叫进来了。
而容彰和容彦担心容祈,也跟着走了进来。
三小只乖乖的挨个叫了人。
夏文君:“忱儿,不是说对质吗?怎么把三个孩子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