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忱笑道:“夫人教别人借势,原来是自己最擅长借势。”
“那又如何?”奚云岫不屑道:“其实我自己动手也行,只不过麻烦一些而已,说不定会惹来被官府调查。
能把麻烦甩出去,何乐而不为呢?
他若只仇视陈柏川,他未必要死,谁让他非得连我也恨上,盯上我,就有可能盯上三个孩子。
孩子们还小,经不住这种威胁,还是处理得干净比较好。”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容忱看奚云岫的眼神更加欣赏。
朝廷、战场,处处都是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见多了,自然明白斩草除根的重要性。
只是没想到奚云岫也是这样想、这样做的。
“我现在真的相信‘缘分’的存在,不然怎么会赐给我一个,夫人这样与我想法契合的人做妻子。”
奚云岫白他一眼:“没想到侯爷除了打仗打得好,说甜言蜜语也是一绝,省省吧,我是不会被花言巧语欺骗的!”
“夫人,我明明很真诚,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一次?”
“比如,相信你真的能从河里钓出一桌全鱼宴吗?”
容忱看了看自己断掉的鱼线,不知随水流到哪里去的鱼钩,尴尬的挠挠头。
“咳,做全鱼宴的鱼,也不一定非得要用钓的,对吧夫人?”
最后,容忱削了根树枝,免起裤腿站在河里,用树枝叉出来不少鱼。
还鱼竿水桶的时候,给借鱼竿的那户人家留了几条,剩下的全带回了田庄,让柳娘给他们一家五口做全鱼宴吃。
三小只吃的很兴奋,再想想今天从淮南王口中,打探到的各种据说有‘奇效’的菜谱,看着容忱的脸,就更加兴奋了。
容忱直觉三小只有事儿:“你们三个,总是看着我,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咳咳,”容彰笑嘻嘻:“爹爹,不要着急,等我们准备好了,会告诉你的。”
容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