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浑话,王爷能够平安归来,可是阖府上下的大喜事。”
叶澜依边说着,还四顾望去,生怕有人听到了余莺儿的话。
余莺儿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于是她耐着性子解释。
“外头有听雪和听雨守着,旁人听不到咱们说话的。”
“你快坐下吧。”
余莺儿将人拉到桌子旁边,压低声音问。
“果郡王回来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只是府中的一个侧福晋而已,从前如何过,往后便如何过。”
叶澜依爱慕果郡王多年,下意识地会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她方才从果郡王的眼中看出了对权利的极度渴望。
皇上有野心的兄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亡或者幽禁。
叶澜依在回来的小船上就有了计较,但这些肯定不能同余莺儿说。
“真不知道如何说你。”
余莺儿给她添了一碗酒,挑眉问道。
“你管不上王爷的事,那清凉台那个姓云的狐媚子,总能整治一二吧?”
“我派人到清凉台查探过,并未见到云氏的踪影。”
叶澜依猛地灌下一大口。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云氏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余莺儿知道云氏曾是叶澜依心中的一根刺,她笑着打趣。
“澜依,我只是从你的口中听说过云氏,到现在都未见过真人。果郡王将人藏着掖着,是不是偷的旁人家的娘子?”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先前听说了王爷遇难的消息,又跑回了前夫家?”
“莺儿,你可别瞎说了,王爷他不是这样的人。”
叶澜依说到最后,心里也打了个突。
她以收拾王爷遗物的借口将清凉台翻了个遍,都没有查到云氏存在的痕迹。
这云氏会不会如余莺儿所说,是个见不得光的女子?
隔日叶澜依刚起身,便揉着太阳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