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自己的父亲死了,对邹方成而言,并不算什么什么坏事。按着宣国的规矩,子继父业,接下来他做为邹方成的儿子,自然是应该继承兴昌伯这个爵位的。
这还是他以前做梦想过,却无法实现的事情。
可是现在,父亲死的是这般的不明不白。尤其还背上了一下杀妻未遂的罪名,那自己继承伯位的事情,怕就会出现波澜。
那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现在他也必须要咬死了,父亲的死就是贾平安害的,唯如此,哪怕就算是朝廷为了安抚自己,也会让自己继承兴昌伯的爵位。
一个死了父亲的少年而已,李木白根本就不会重视,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贾平安对自己有敌意,同样知道斩草不除根后果的李木白就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
把邹方成留下来,让他继承兴昌伯的爵位,这就等于是间接地多了一个帮手,于他而言不是坏事情。“你放心吧,兴昌伯的事情,本座会奏报给皇上知晓,贾平安的仇,你也要记在心里。”
“总捕头大人放心,只要我继承了爵位,就一定会盯紧贾平安,这个杀父之仇一定要报。”邹方成这一会同样露出了狠戾的面容,似乎短短时间内,他就长大了许多一般。
......
皇宫,政务殿。
李木白没有食言,在找邹方成了解完全部事情的经过之后,他就把自己的怀疑都写了下来,然后以奏章的方式送到了宣文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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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案之前,宣文宗伸手一边看着这份奏章,一边听着影卫史张三在下面说着自己调查的结果。
事实就摆在面前,邹士雷的死就是气急攻心所致,仵作已经查过,全身无中毒迹象。
是他先宠妾欺妻,随即杀妻在前,然后被人所撞见,眼见阴谋败露,一气之下便气得吐血而亡。
这一幕幕有很多权贵的家人可以作证,这是做不得假的。
“该死之人罢了。”所以,在听完了张三的奏报之后,宣文宗仅是以这样一句话,做了最后的总结。
“事情至此为止吧,去告诉李木白一声,不要把目光总是放在贾待诏的身上,王朝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嘛,盗匪要抓,天下会的人也要找,这才是他应该去做的事情。”宣文宗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然明显露出了对李木白现在所为的不满与不快。
“臣回头就去通知总捕头。”布达春看出了宣文宗的意思,连忙应是。
宣文宗说完这些,便继续去看其它的奏折,至于邹方成要如何的安排,是不是可以袭爵,他没有说。显然,应该要等兴昌伯入了土之后,再议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