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堂里,观敬师太,观定师太,观明师太三位观音寺的掌寺人与金蝉子迎面对坐。
观明师太脸色不善:“金蝉子,你给我观音寺惹来这许多风雨,难道心中无愧吗?”
金蝉子笑道:“阿弥陀佛,缘起缘灭,一念而生,师太难道不知此理?因果自有定数,何故非要深究这原因二字?”
观定师太冷着脸道:“如此甚好,就请金蝉子大师自去和东海龙宫理论,我观音寺绝不掺和此事。”
金蝉子道:“既然如此,贫僧就告辞了,这几日多有打扰,还请师太见谅。”
说罢,金蝉子起身便要出门。
“慢!”
观敬师太突然出言道:“大师请留步。”
“住持?”
“为何要拦他?”
金蝉子笑着转身看向观敬师太。观敬师太站起身来,一脸决绝之色:“我等姐为佛门中人,岂能冷眼旁观的道理?大师莫急,待老尼随你一同前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观敬师太对观定和观明道:“你二人看守寺院,不可放闲杂人等进来。”
观定和观明虽不知观敬此举因何故,但既然主持发话了,她们只好遵从。
观敬师太和金蝉子走出禅堂,金蝉子笑问:“小僧听闻观音寺中有当年观世音菩萨遗留下的道器,不知可否属实?”
观敬师太并未搭话,金蝉子笑道:“师太莫要担心,小僧岂是贪心之徒?师太助小僧逃脱此难,小僧日后定当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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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敬师太闻言道:“只求大师不要食言,毕竟我观音寺,也算是佛门正宗!”
金蝉子笑答:“阿弥陀佛,诸佛在上,群僧在下,正与不正,可非自说自话便能决定的。”
观敬师太冷刮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二人率领一众比丘尼和被金蝉子化作坐骑的敖炳,出寺来在海边,只见东海众人气势汹汹。
敖焕见了敖炳,立时大怒:“好秃驴,竟敢将我兄弟变成这副模样!”
话音刚落,他便纵身冲了过去,一拳打向金蝉子。
“阿弥陀佛!”
金蝉子双手合十胸前,一道金光闪过,震飞了敖焕。
“二哥!”
敖煌急忙上前将他扶住,二人瞪着金蝉子,怒气满腔。
大太子敖烽此刻沉稳地多,对金蝉子道:“我东海龙宫需要一个交代!”
金蝉子笑道:“敖炳与我佛有缘,当保贫僧西天取经,早晚可得正果。”
敖烽神色依旧:“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金蝉子依旧微笑着:“贫僧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
敖烽也不废话,一摆手,龙宫四位不灭境族老迈步上前,一身修为释放,道韵横空。既然说不通话,就只能在实力上分胜负了。
金蝉子并未有所动作,只见观敬师太上前道:“金蝉子渡敖炳脱离苦海,你等不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