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早就生好了,卧室墙边摞着高高的劈柴,炕上铺着羊皮和一堆毯子。
很奢侈,就是没有布,白天都黑乎乎的。
灶火既是取暖,也是照明。
陆天明真的累了,让门口的护卫到偏房休息,留下两个人轮值,他则洗脚擦擦身子。
刚泡脚一半,去爬犁拿被子的张之桐进门,神色怪异,“布木布泰把下人全部撵出去了,说是影响世泽礼佛,明天才能进来,过来传话请我赴宴。”
“那你去呗!”
“传话的人说,我可以带一人去,以免天黑滑倒。”
泡脚的陆天明哈哈一笑,“有趣,在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是啊,可外面天色还早呢。”
陆天明示意他穿披风,快速擦脚,重新穿好衣服,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内城寨门紧闭,夕阳西下,整个世界都是冷色调。
不用想也知道,草原比山里冷,建州的赫图阿拉肯定比这里暖和一点,至少能打猎,这地方能做啥呢。
如果不愁吃喝的话,冬天只适合造小人。
如果愁吃喝的话,那只能用造小人来抗饿。
张之桐保持着礼节上的轻脚轻步,陆天明则四下观望地形,琢磨着与布木布泰说什么,才能让她两天离开。
两人不知不觉进入正院,掀开三层门帘站到正屋。
黑乎乎的屋内,造小人的声音让两人脑海响起一声惊雷。
张之桐下意识想出去,被陆天明闪电抓住胳膊,耳语让她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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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
布木布泰的院子啊,不会走错。
里面的人也在说汉话。
“时刻想念佛堂的美妙,终于得偿所愿,郎君晚上也陪我…”
“等回科尔沁,人家给郎君跳舞,郎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