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调查,先不要声张。”
程西京想到那个图案只觉得其中的关联非常诡异。
江或说明白。
温姒昏昏欲睡的时候,感觉到身边躺下来一个人。
随后自己的腰就被搂住,后背贴上一具微凉的男性身体。
“我们这样子同居会不会不太好。”
她觉得男人要是憋一年,是个火炉都会炸的吧。
而且他身上那么冷应该是洗了冷水澡。
冷水洗多了也是会生病的呀。
男人抱着她蹭了蹭,身体逐渐发热:“妹妹跟哥哥住在一起天经地义。”
温姒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是不是在卡bug。
“你别闹了,睡觉!”
她把男人伸入自己衣服里的手扯出去,对方才老实。
程西京亲了亲她的耳朵,脖子,忍着那股欲火,生无可恋地躺着,不去碰她。
小金蚕飞出来,趴在男人额头上,屁股尖尖得意地左右晃动,似乎在嘲讽对方。
程西京一指弹把小玩意弹开,撞到旁边的玻璃杯中,他迅速把玻璃杯倒过来死死罩住那只得意的小虫。
金蚕晕乎乎的爬起来,发现自己被玻璃杯关起来了,它用力撞杯子。
“什么东西…”温姒听到动静,正要起身开灯。
老谋深算的男人随手拿了一本书把杯子压住,一边按住女人的肩膀安抚说:“没事,你睡吧。”
金蚕撞了好几下杯子根本撞不开,自己软塌塌的头都不圆了,它气鼓鼓的盯着床上抱着自己主人睡觉的男人。
头顶上的两根须须生气地贴着光滑的玻璃壁,发出咻咻咻的声音。
第二天,温姒接到了亲哥的电话,爬起来去机场接人。
回头就看到在玻璃杯里绝望的小金蚕。
她赶紧把玻璃杯拿开:“你平时调皮就算了,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关进去了。”
金蚕被她捏在手心里才觉得自己要活过来了,它震动了两下翅膀,着急得都快要说人话了!
“咻卟!”
温姒看它这样子就说:“以后不准玩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