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我们还要在山上住下去,可不要因小失大了。”将今突然大声呼吁。
花、程二人听到将今的话,立即停止了拼斗,各自退后,相互对视,沉默不语。
将今走上前,语气平静地说:“我姓将的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想让你们破坏了我上进的机会。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杜姑娘的事我没有资格,花兄也没有本钱,一切就看程兄的了。”
“哼,我姓花的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将兄不必多言。”花一生冷淡地回应。
“花兄言之有理。我姓程的或许在武艺上略胜花兄一筹,但若论拼命,我自认不及花兄,所以我也不敢自居胜利者。这样吧,杜姑娘的事就先搁置,等我们这里的事情了结,再看杜姑娘的意思,如果她那时还未作出决定,我们再比武也不迟。”
“好,我姓将的同意。”将今立刻表示支持。
花一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程飞看到花一生走开,也没有向将今说一句话,便跟了上去。
将今明白两人对自己的表态感到反感,心中十分不快,冷笑一声,自语:“少在我姓将的面前装模作样,你们是什么货色,我姓将的清楚得很。哼,你们以为这样一走,我姓将的就会怕了你们?我们走着瞧,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尽管将今这样说着,他还是觉得花、程二人的离去对他是一种极大的轻视,心中非常不悦,真想把两人叫回来,好好教训一番,才能平息胸中的怒气。然而,将今不敢去追程飞和花一生,只能自己生闷气,最终还是跟在他们后面下山去了。
钟逸从草丛中站起,脸上带着迷惑之色,他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峨眉派的剑法我没看仔细,但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若仅此而已,青城派和华山派败在圣剑门手里也就不足为奇了。少林寺又如何呢?他们的一套罗汉拳就已不凡,想来少林寺确实比其他六派强得多,但少林寺又为何也败在圣剑门手里了呢?”钟逸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手不由自主地比划起来,似乎在模拟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试图从中找出圣剑门战胜七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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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逸在山上比划了半天,直到天色渐暗,他意识到不宜在山上久留,便趁天还未完全黑时下山返回。齐己看到钟逸在外面晃悠了大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便没有询问他,钟逸也没有主动向齐己讲述他所见之事。
第二天,林中水来为齐己师徒做杂务。钟逸等林中水做完事情后,便将林中水拉到树林里,用手势询问他七派弟子的武功谁更胜一筹。林中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凝视着钟逸,然后才问:“钟逸兄弟,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七派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钟逸想了想,明白林中水的意思,立即用手势说:“我看到你们七派有人比武,打得非常精彩,但我觉得他们的武功都不如你,如果你和他们比,你一定能打败他们。”
林中水听后,没有立即回应,反而问:“你看到的是不是华山派的花一生和峨眉派的将今?”
“还有青城派的程飞。”钟逸补充道。
林中水看懂了钟逸的手势,有些不敢相信,但他知道钟逸不会说谎,于是问:“他们为什么比武?”
钟逸又比划出杜玉烟,目光紧紧盯着林中水的脸,想看看林中水是否也对杜玉烟有情。林中水没有让钟逸失望,当他看到钟逸的手势,脸上立刻露出痛苦和无奈的表情,让钟逸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意。钟逸心中立刻有了主意,脸上不由露出好玩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林中水的肩膀,再比划出“我帮你”的手势。
林中水看到钟逸的手势,脸色立刻涨红,急忙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话虽如此,表情却依旧无奈,让钟逸一看就明白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然心里想争取杜玉烟,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修为比不上青城派的程飞,才华又不及华山派的花一生,想要在他们手中赢得杜玉烟的芳心,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