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嚎差点没把我的剩下三魂六魄给吓走,我手上的笔“啪”一声掉到了桌面上,把我写的那张染了个黑!
我气得差点把整盒墨都往他脸上泼去。
公孙文见我如此失态,却高兴得哈哈大笑,说:“真好玩!”
我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公孙文,这家伙怎么回事?每次行事都出人意料之外,这种幼稚的事在以前他根本不会去做,难道是鬼上身了?
他看我定定地看着自己,得意地说:“不是你叫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拘着性子的吗?原来这样做人还真是有意思!”
我有些无奈地说:“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叫你该吃吃,该喝喝,活得开心一点,而不是这样以捉弄人为乐啊。”
公孙文挑了挑眉,说:“我就是这样做的啊,该干嘛就干嘛,你还别说,这样做人真的很开心。”
我这样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觉得眼前的公孙文变得越来越邪门,怎么看都和郑邦那傻子差不离几了。
好,你想疯,那今晚便让你颠个够。
于是我微微一笑,说:“你说得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要拘着自己的性子?走走走,我们吃饭去。”
我哥俩好的似的将手搭在公孙文的肩膀上,拽着他就往饭厅走去。
如果在以前,谁敢挨公孙文一下,估计得被他揍死,现在他竟然学我,无所谓地把手臂也放到我肩膀上,说:“我以前的性子如果有你这般肆意,只怕那皇位早就是我的了,你说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