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用力，刘大壮也用力。

咔嚓，裤腿就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秦越闭眼不敢继续动了，无语啊，这个棒槌，他必须开除他。

“刘大壮，刘大壮，你别哭了。”秦越厉声道，“你快告诉大家，这两个孩子不是我的。”

秦越不想磨叽，他还得回去交差。

周围吃瓜群众的眼神也聚集过来。

刘大壮不哭了，他傻傻的抬头，看向秦越和两个孩子。

“对哦，秦掌柜，你还有两个孩子，你怎么能有事呢？”

吃瓜群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不，你说清楚，怎么这两个孩子就是我的了。”

秦越简直想弄死他。

“刘大壮，你来说说这两个孩子和秦掌柜的关系。”前程站在两人面前，他表情严肃，“若你有一句假话，这衙门的大牢可就等着你。”

“我，我，我，”刘大壮结巴起来，“这两孩子是秦掌柜的啊，我睁开眼睛就看见小丫头给秦掌柜揉肚子，若不是父女，三岁的娃娃能这样吗？”刘大壮的确没说假话，只是主观性太强，顺嘴就说了出来。

“程大人，小的不敢说谎啊，小的真的看见他们在一起。”

秦越眼泪含在眼圈看天，这幸亏跟的不是一个老女人，不然他还能活吗？

哦，众人一副果然错不了。

“这两个娃子水灵灵的，换了别人都不舍得，怎么遇见秦掌柜这么狠心的爹啊。”

“他们俩的娘一定是因为秦掌柜狠心，离开的。”

“可怜的孩子，怎么就有秦掌柜这么个爹。”

“秦越，按照大周律法，遗弃幼儿，可是要处罚金并且劳役三的。你这还是两个。”前程的脸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文尔雅，他说话的语气都是咬牙切齿。

“我没有。”秦越顿时百口莫辩。

“爹，我们回家吧。”

“爹，我饿了。”

演戏就得演全套，方媛将脑袋再次蹭了蹭秦越的脸，然后用很小的声音说道：“爹啊，你开心不。”

开心个屁。

秦越嘴角抽了抽。

就在场面显然开始尴尬的时候，天香珍宝楼的伙计跑了进来。

“秦掌柜，大掌柜让你快点回去，晚上的拍卖会还需要你操办呢。”

秦越一拍脑袋，因为在路上耽误了一天，他怎么把这么重要事给忘了，他伸手将将手里的方媛递给前程。

“爹啊”方媛的眼泪唰唰的掉。

前程的眼神阴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