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赵管家问:“啥是四爱?”
“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司老师小课堂开课了。
关于四爱的定义,她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就是爱国,爱党,爱家,爱民。”
涨知识了。
赵管家:“我就是!”
见糊弄过去了,司浅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好她机智。
自己吓自己。
吃完饭后,司浅和赵管家在公园又浪费半天时间才回去。
为的就是不让裴礼和沈家人接触。
谁知沈家人比司浅脸皮还要厚,干脆赖在了裴家不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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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沈母的话来说,这房子也是她女儿的财产,她想女儿了,所以来这住几天,裴天明总不可能将她直接赶出去吧。
如果换作司浅这种没什么素质且道德败坏的神经病,或许会直接扫地出门。
但裴天明不行。
人要脸树要皮,当一个人有钱有权有势时,那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面。
要是今天裴天明将人赶出去,那么第二天新闻标题就是——
上门赘婿继承妻子遗产赶走丈母娘。
一进门,沈母便热切的过来想要抱抱这个跟她并无任何感情的外孙。
装的热络熟稔,不知情的人看了高低得夸一句祖孙情深。
然而事实却是这俩人见面都没超过二十四小时。
晚饭,一家人坐在用餐厅沉默吃饭。
桌上,沈父大概还想从中转圜,于是谈起了自己已逝的女儿,企图让狼心狗肺的赘婿良心发现拉他们一把。
小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安静用餐。
这几天天冷了,司浅给裴天明端来了花椒藤椒泡的水暖身子。
一口闷下去,后劲上来了。
裴天明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灌了热酒开始灼烧起来。
“好热……你在我水里掺了什么?”
司浅站在裴天明身后标准化八颗牙露齿微笑:“藤椒麻椒花椒小米椒——”
“听说您有点便秘还加了点泻药。”
就亿点点。
话音刚落,裴天明脸色顿变。
他一脸菜色冲进了卫生间。
紧接着就是一串鞭炮声炸响。
路过的赵管家:“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