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没力气了吧!”七文上前一把抱起皇甫夜,走下楼梯把她放在金晨准备好的轮椅上,推着她走了出去。
金晨走在前面引路。
爱伦坐在院子里看到皇甫夜被七文推了出来,忙跑了过去:”少家主。”担心的看着皇甫夜。
“长姐,夜没事。”我抬头看向爱伦,听着声音。
爱伦伸手扶着皇甫夜的肩膀:“好烫!”这么烫自己都下不去手,皇甫夜是怎么忍着的?!想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皱着眉,抬手摸向爱伦:“长姐,夜没事。一点儿小伤而已。”
爱伦忙把手伸到皇甫夜手中,可是一碰到她的手,就感觉她现在一定很难受。这么烫的身体:“疼吧!心疼小夜!如果做这个少家主是这个样子的,爱伦不希望小夜是少家主。”
我忙松手,我怎么能去碰爱伦呢?!又哭了:“长姐不哭,夜真的没事。我只是在发高烧。祖父现在不就让人送我去治病的吗?!长姐等夜几天,夜好了陪你上学,陪你玩,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七文,你留下,金晨送我去见祖父。”我闭眼眼睛,手抓着胸口皱着眉:“嗯,咳咳咳。”
“少家主,马上到。”金晨刚才就不想停下来,她知道皇甫夜刚才是在忍着。
“嗯。金晨姐姐,长姐走了吧!咳咳咳。“我现在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刚才就是让七文送她回去休息,毕竟她还要上学,也不能总让她盯着我:“嗯,咳咳咳。嗯嗯。”
“少家主。”金晨忙推着皇甫夜进了冰窖。
霍晓晓在冰窖里看到皇甫夜进来了,忙上前就看到皇甫夜嘴角有血:“夜儿。”就从金晨手中接过轮椅,推着皇甫夜走到最里面。
皇甫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到声音,就看了过去,皇甫夜的咳声,呼吸粗重。
霍晓晓把皇甫夜推到一个铺着软垫的冰块前:“师叔祖,您的这个方法看着不错!但把夜儿一个人放在这儿,真的好吗?!”
皇甫龙没有说话,上前抱起皇甫夜放在冰块上:“夜儿,听爷爷的话,跟以前一样,龟息术,凝神静心。”
“咳咳咳。”我点点头,放慢呼吸。冰块的软垫很舒服,虽然有个软垫,但这冰凉的感觉真舒服。内伤也没有刚才那么的烧的难受。
皇甫龙手拿着银针封了皇甫夜的五感,又刺进她的经脉。又扶着她躺下,拿着小毯子给她盖好:“晓晓,寒气入体,哎,是能抵冲她身体的灼烫的,但也可有这寒气最后散不掉,留下病症。但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伸手摸着皇甫夜的脸:“夜儿。乖孙!在这儿呆几天,等好了,上学去,好好休息。功课放一放,不着急。别在一个人傻乎乎的做事情了。爷爷可就你一个孙子!”
霍晓晓摇摇头,拿着草药敷在皇甫夜的眼睛上,用手在她眼睛周围轻轻的按压着:“熊孩子,治好了给我当徒弟的!师叔祖,我没开玩笑,我是真的要您孙子当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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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真是个犟驴!熊孩子给你当弟子,你可想好了,她会把你的鸢鸣谷搞的鸡犬不宁的。”皇甫龙看着床上的人,直摇头:“世家纨绔子,又爱调戏人!还总欺负人!这么顽劣,你还要?!”
“是吗?我觉得挺好!”霍晓晓捏了几下皇甫夜的脸。
接下来的几天,皇甫夜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七文每天在皇甫夜醒的时候进来喂她吃些药膳就走。皇甫夜每天只是迷迷糊糊的醒了,吃了东西就睡下。
皇甫龙每天会来几次,除了施针把脉,就是坐在那儿看皇甫夜。
霍晓晓每天都会进来给皇甫夜治眼睛:“小夜儿,来,师父看下脉。”就伸手给皇甫夜把脉:“这招确实高,但这寒气入体,一样很难受的。不疼,但也损伤身体。你爷爷这是不准备要重孙子了吧!”
”我能看着这个孙子成年,即位就高兴了。还想什么重孙子,又不是不能医治。实在不行,只要她还能像个女孩子正常生理期,我有的是办法。“皇甫龙刚走进来不听到霍晓晓在吐槽皇甫夜要绝后!上前拔了封在皇甫夜经脉的银针,轻声唤着她,可就是叫不醒,这才想起来,最近几天皇甫夜的药膳自己让人加了安神药:“晓晓,眼睛好了吗?”
“嗯,保证她一醒就能看到。”霍晓晓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还不忘捏皇甫夜的小脸:“难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