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你怎么吃得下去的?”
蓓露丝嘿嘿一笑,说道:“习惯了。”
玛丽再次问道:“虽然你的伤口包扎好了,也用了一些药水……现在真的一点都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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蓓露丝再次笑着说道:“疼啊,不过,习惯了。”
玛丽:“习惯了?”
皮尔斯举着酒杯朝蓓露丝晃了晃,说道:“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一个爱胡闹的小孩子,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蓓露丝举杯与他碰了一下,说道:“大人们告诉我,受伤了哀嚎是嚎给别人听得,除了能博取别人的同情之外,没有任何用。”
她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从小到大老是在挨揍,被揍的多了就习惯了。”
“哈哈。”
皮尔斯:“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却好像一位身经百战的佣兵。”
蓓露丝嘿嘿一下,看向玛丽,说道:“能给我讲讲凯文老爹的故事吗?你们好像都很……敬重他。”
关于凯文老爹的故事并不长,玛丽和皮尔斯一人说了一会,简单的讲着:
凯文老爹不是本地人,四十多年前,他独自一人来到城里,做过几年佣兵,没有加入佣兵团,也没有很多要好的朋友。
后来他盘了一间小商铺,用铁丝、铁片、木块之类的东西做一些小玩具,结实耐用,价格也非常便宜。
他很和善,好像对赚钱也没有什么兴趣,看到小孩子总是会和孩子们玩,拿自己做的小玩具免费送给孩子们。
他好像很孤单,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像除了和孩子们玩,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那间小屋。
而一些其他孩子不知道的事,是关于玛丽的妈妈朱迪与凯文老爹的,不过皮尔斯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
大抵是说,玛丽的爸爸是一名佣兵,在玛丽还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和几名佣兵一起接了一个任务,不过在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朱迪一个人拉扯着玛丽,过得很艰辛,而凯文老爹在那个时期曾经帮助过朱迪,所以她算是凯文老爹在城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朱迪以前也是公会大厅的招待侍者,在玛丽刚成年的时候,她的妈妈突然说自己接到了一个任务,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她给玛丽留下了一笔钱,最后也和玛丽的爸爸一样,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玛丽在城里不断的打听,可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所以她加入了公会,也成为了招待侍者,她希望能查阅到妈妈当时领取的任务清单,可惜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没有线索,玛丽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只能每天都待在大厅,希望某一天他们会回来。
说到这里,皮尔斯还开玩笑的说道:“因为这事,玛丽到现在都没结婚,哈哈,已经是一位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