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米霍克却察觉到特亚身后尾随的一名幼女,然其帽檐低垂,遮掩住了她的面容,故而米霍克并未窥得其真容。
莫非此女乃其亲子乎?
此念瞬间掠过米霍克脑海,毕竟他对特亚的情状并不详尽。然今特亚既寻至己身,必有所事相告无疑。昔日之事,米霍克记忆犹新,是以今日再见特亚,心中已萌生与之一战之意。
“久未晤面矣,米霍克。” 特亚含笑向米霍克致意,然而米霍克面色严峻,敛容不笑,直截了当地询问特亚来访何事。
如今米霍克自身亦被悬赏令所追捕,故对特亚之到来心存疑虑。二人曾有过交手,虽仅限于比试,然终究分属敌对阵营,若直言,则彼此之间实无甚可谈。
见米霍克神情冷漠,特亚戏谑道:“吾并非专程前来寻你,然既巧遇,总该与旧识打个照面才是。”
米霍克冷哼一声,稍展眉头,徐徐言道:“你我非友,若欲与我较量武艺,我自当欣然应战。”
话音刚落,米霍克竟欲取背后背负的黑刀,特亚忙举手示意制止。
“我只是途经此地而已,纯属巧合。然有一事需请你相助。”
“嗯?” 米霍克闻之颇感惊讶,身为海军的特亚竟然寻求他人之助,然此情此景亦勾起了他的兴致。此刻他并无特定目标,只是在海上漂泊,闲散无事,不妨听听特亚究竟有何事相求。
特亚见米霍克并未一口回绝,遂深深吸气,将此事娓娓道出。
斯潘达因端坐案牍之前,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卷宗,其中不乏磨损严重的文档。最终,他抽出一本看似手抄的札记,细观之下,乃是记载奥哈拉往事的文字。各关键之处皆以朱笔圈注,且皆指向札记中央书写的一个人名——妮可·罗宾。
与此札记并置的,还有一纸罗宾的悬赏令,其上痕迹斑驳,显见有人刻意涂抹。
目睹这一切,斯潘达因脸色阴郁,起身走向背后的落地窗。透过窗户,他凝望着窗外景色,轻叹一声。
忽闻门外传来声响,门扉被人推开,一名青年男子步入室内,口中咒骂不止。
“该死的繁琐手续!啊,父亲您在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