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好了,不管那俩人的死活,你都要同意我的条件。”
何立新一口气差点就哽在了喉头喘不过来。
他想了几息,“大人,若是麻袋没开,只要您放了他们,让我爹跟着他们离开,我保证按您说的去做,我跟您走,从此以后,小的就是您身边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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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他们死了,那就请大人让我们一家整整齐齐的死在一起吧,或者像现在这样也行,这十年,我不也一直是大人一条听话的狗吗?”
这话说的很卑微,但是在县令那却很受用。
他哈哈大笑起来,起身扶起了何立新,大喊一声:“蒙威,去看看那两个新抓来的人是不是还没开麻袋。要是没开,就把人扔到山上去。”
说完又拍了拍何立新垮了的肩膀说:“等一会就有消息了,要是人放了,你今天必须得马上刺青,之后,我给你半天时间打发那两个人离开边县。
你和家人这次就跟着我一起走,我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
何立新无力的点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县令指着椅子让他坐下等,他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一屁股就瘫软在了椅子上,满脑子都是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县令轻抿香茗,目光沉稳地凝视着他那萎靡之态,心中暗喜。
往昔,凭借其妻子来掌控他,为己效力,此计已用十年,甚是顺手。
他一直很欣赏何立新的才华,能写能算,会规划懂管理,他做的账细致详尽且让人一目了然。
何立新还帮着他带出来不少的做账先生,但是这些人只能做账,不懂变通,脑子都没有何立新那般灵活。
何立新可能因为是何家人的缘故,很有经商的天赋,他只是坐在屋子里就能把县令大人在外面的生意分析的条条是道,且提出来的许多经商之道都能让县令赚的盆满钵满。
但,每每县令想让何立新彻底臣服于他,何立新都说宁愿死也不愿意离开大燕,有时候县令用他妻子和老爹的命相逼,他也会笑着说,那就让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去吧。
所以县令只是把他困在了这边县,总是用救了他妻子的性命来挟恩图报。
何立新对县令的猜疑也只局限在他是想占着连云山的金矿发财而已,其他并不多想。
直到刚才,县令说让他刺上他们的家族徽记,以后大燕再无他的容身之处这句话之后,何立新突然脑子里就炸了。
县令,他,不是大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