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甲听完这个变得癫狂,嘴里叨咕着“不可能,不可能”,他越是这样,说明他应该也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不过他不想承认而已。
那边的丙吃了自己的大腿肉之后,就开始各种寻死,咬舌头,被夜鼠把牙都打下来了,用脑袋捶地,夜鼠给他绑成了一只反弓的大虾,脖子后仰根本无法着地。
徐焕再次走到乙的跟前,“你是怎么加入他们的?”
乙连眼睛都不眨的秒回复:“我爹是村长,啊,对了,我叫张二,我家后娘年纪跟我差不多,我们俩……唉!然后我就被我老子给打出家门了,我也是好赌,后来没钱了,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欠了赌坊不少钱,我那小娘来找我,说想跟我私奔,我哪有钱跟她私奔啊,她说有个差事给的工钱很多,然后就把我介绍给一个叫大当家的人,说是每天给这些流民发馍馍,看住他们不许走,两天给我一两银子。我也没多想,这确实是给的很多,所以我就一直跟着干了。我没杀过人,没干过别的坏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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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思考着他的话,继续问:“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西秦人的?”
乙的态度是真好,问啥都立马回答,“口音,听口音听出来的,有一次我们这些人去领工钱,突然就来了一个个子很高的人,身上一股子膻味,进屋就骂了大当家的一句‘你个凉球’,大当家的脸色不好也不敢还口。因为我在赌坊听到过这句话,所以我就很上心,闲得无事我就跟一个走镖的打听,他说这是西秦那边骂人大傻子的话。我寻思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不干了,这才干了不到一个月,连赌债都还没还清,所以……”
徐焕招呼夜鼠和李闯过来,然后三人凑到一起,徐焕小声的说:“你们觉不觉得这三个人有几个共同点,有点资产,好赌,好色。”
夜鼠说:“那个吴老黑不是正头妻子吗?他也不好色啊。”
徐焕外头对着甲喊:“你的妻子是你的原配吗?”
甲用剩下的一个眼睛盯着房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刚才乙的一番话他听完之后忽然就把自己家的事理明白了,“小公子你说的对,我的妻子有问题,呵呵……有问题,其实她是我的继妻,呵呵……我就说嘛一个县令家的远房亲戚怎会对我一个乡下人动心,就算我家略有些薄产,可我们家也还是庄户人家啊,呵呵……是我鬼迷心窍害了家里人啊!”说完使劲地大笑几声之后,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脑袋磕墙磕的更用力了。
徐焕追问:“你说的县令是哪个县的?”
甲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