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闲工夫过来了。”
洛鲤尴尬的朝萧长冬身后的男人干笑了一下,目光就落到他甩着的两只空手上。
“我要的哈膜油呢?”
萧长冬真跟回自个儿家一样,挨着秦战坐下后,还顺手在果盘里抓一个石榴用蛮力掰开,吸溜着流到手上的石榴汁,分一半给一起来的男人。
听到洛鲤的问话,萧长冬讨好地笑道:“妈,你不是只要老师傅炮制的哈膜油吗?老师傅难找,好东西难弄。这才几天啊,东西还在做着呢,我专门派了人盯着了,稍微攒攒再一次送过来。”
洛鲤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合着你真空着两只手上门的啊?还赶的饭点,你也好意思!”
萧长冬猛地坐起来,往跟他一块儿来的男人胳膊上拍了几下,大声喊冤。
“我怎么就空着手了,这不又给你找了个新儿子吗!”
唯一坐在茶桌对面的陈源:“......”
震惊地看两个后来者一眼,陈源僵硬地把头转回来,迟疑道:“洛医生,我家二到十六岁的弟妹有好几个,你不嫌弃的话,让他们认你当干妈也是可以的......”
正在喝茶的秦战差点没被呛死,偏开头憋笑憋得脸酸。
顶着洛鲤要杀人的眼神,萧长冬凶神恶煞地一拍桌子。
“咋的,你家弟妹缺母爱啊,多大点儿就想跟老子抢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陈源:“......!”
哪儿来的恶霸,在部队驻地都这么嚣张的吗?!
眼看萧长冬放飞自我,越演越来劲,洛鲤额头青筋直跳地一巴掌抽过去。
“萧长冬你差不多行了啊!败坏我名声还不够,连小辈孩子都欺负上了,说出去不嫌丢人的!”
陈源:“......?”
小辈孩子,说的是我???
秦战才缓过劲来,瞥见陈源怀疑人生的模样,又差点没笑背过气去。
洛鲤倒是一点儿都没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
没办法,活了两辈子不说,除了相熟的朋友外,跟她打交道的多是有一定话语权的中年人,那些人在她面前也是一口一个“您”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