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贱,顶着冷风蹲在草丛里,帮他搓脸、搓胳膊,还把围巾摘给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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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才醒过来,就掐着我的脖子拼命亲我,然后把我拖进了林子里!”
红花不自觉地抱住胳膊,浑身隐隐颤抖。
“我拼命地挣扎,我把他耳朵都快咬掉了,但他像不知道疼的恶鬼一样,拽下我的裤子,就......!”
洛鲤轻轻的抱住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
红花把脸埋进她颈窝里无声地哭了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道:“还好冬天的衣服结实,没被他撕坏。”
“他睡了我之后,又昏昏沉沉地倒在一边打起了呼噜。”
“我忍着疼爬起来,跑出去好长一段路,又绕了回去。”
红花抬起头来看着洛鲤,眼底阴沉沉的,“我不能白受这个罪。”
“我返回去想把他掐死,但我不敢,我下不去手。”
“所以我偷偷把他的棉袄棉裤都脱了扔进一边的小河里,然后跑回了家。”
红花脸皮抽了抽,好像狞笑了一下。
“医生,你说他最后被冻死了没?我是不是杀人了?”
洛鲤面不改色道:“你只是脱了他的棉衣棉裤,里边应该还有贴身内衣对不对?”
见红花讷讷点头,洛鲤淡定道:“那最多只是冻伤,或者回去重病一场。”
“以云省的气温想冻死人还是不太可能的,你听的例子大概是从北方传过来的,那边冬天雪可是能没过胸口的,云省没法儿比。”
红花愣怔地抬眼看她,不知道是放松还是遗憾,“冻不死吗......”
“冻不死,不过下边儿那二两肉估计冻得再也用不了了。”洛鲤笃定地道。
红花下意识勾了勾嘴角,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谁让他害我的,他活该!”
洛鲤跟着笑起来,“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