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回来了,那势必要有一个和他地位相当的人过去统领陇右。
欧阳修身为这一届进士的座师,他不去谁去?
如今欧阳修去了陇右,富弼去了河北,中枢班子也在赵宗全手中吃了大亏。
看谁还敢不让桓王挂帅领兵!
赵策英这时候看着赵宗全道:“父皇,那个吏部郎中怎么办,要不要赏些什么?”
今日那吏部郎中的戏演的是真好,那眼泪鼻涕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韩章的干儿子呢...
赵宗全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赏什么,此人勾结兖王,小耿查出来后我见他还有用就留下了,如今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说完这话,赵宗全眼神冷了下来:“这次虽然我们小赢了一场,可也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见赵策英不解的眼神,赵宗全开口吐出两个字:“勋贵!”
赵策英一怔,这次他们父子二人与中枢班子对抗,勋贵那边除了寿哥儿之外,其余的都作壁上观。
按照道理来说,勋贵应该天然拥抱皇权,可如今勋贵那边只晓得看皇权与相权的对抗,自己则是在一旁默不作声。
看来这汴京的勋贵还未归心啊...
也是,上次小耿查兖王一事,发现不少勋贵参与其中,父亲借着文官的手,三司会审将汴京的勋贵们治理了一番,有好几家与兖王关系深的,甚至被夺爵发配。
要知道这汴京的勋贵互相联姻,这关系都是错综复杂的。
被夺爵的那几个谁家没点关系在汴京,唇亡齿寒啊!
更何况你官家与文官联手对抗勋贵,这次还想让勋贵帮你?
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赵策英看了看赵宗全,试探性的问道:“父皇,勋贵那边前段时间我们可能做的有些过了,不妨安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