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英沉吟会儿,眼神爆发出精光,抬头道:“欧阳修!”
...
第二日。
本来今天不应该上朝的,可官家昨天晚上连夜派人通知,说今日有重要的事情得议一下。
刚刚在宫门处,几位相公碰了个头,商议说今日官家再提出让桓王挂帅一事,定要好好的驳回去。
可眼看朝会就要结束了,赵宗全却一脸严肃的坐在龙椅上,丝毫没有提起桓王挂帅的事情。
还是富弼憋不住了,站出来拱手道:“陛下,你昨夜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不知是什么?”
赵宗全严肃道:“大理那边囤积重兵...”
话音未落呢,欧阳修就站了出来,举着笏板打断道:“陛下多虑了,大理与我大宋从来都是交好的。
先帝在位之时,大理国还上书想要自降为属国,即使先帝出于顾虑未曾答应,可每年大理也会按时对我大宋进贡...
如果陛下今日让我们来是想议这个,那大可不必!”
赵宗全点了点头,又开口道:“近日河北大旱...”
听了这话,欧阳修叹了口气,举着笏板道:“陛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臣就跟你直说了吧,桓王挂帅,不行!”
见赵宗全一直不提桓王挂帅一事,反倒是一直说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欧阳修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出来。
谁知赵宗全坐在龙椅上摆了摆手:“桓王挂帅一事暂且不谈,等袁文纯的兵马到了再说也不迟...”
说完这话,赵宗全对着下吏部的一个官员使了个眼色。
那官员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有本奏,韩相公去西北已有数年,可去年挂帅出征西并取得了大捷,朝堂之上却一直没商议着怎么处理...
有过罚,有善赏,臣恳请陛下,将韩相公调回都城,进行封赏!”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乱作一团。
是啊,韩相公自从那次逼迫先帝立储后被贬谪淮南道,就再也没有回过中枢。
要说犯了错吧,他将淮南道的蝗灾控制住了,并且还让淮南道大丰收,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可先帝之前没经过吏部就给他封了个招讨使,将他调到了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