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桥还没拆,就让我们过来支援,要是拆了,那就只能让你们自求多福了。
我们赶过去一看,嘿,那船桥就是还没拆呢。”
沈长恭闻言皱眉道,
“我记得,我大前天的时候过了河,对李场主说,让他把桥拆了的啊,他怎么没拆?”
“我们也遇见那个场主了,场主说,王爷您孤军深入,没个退路真不行,就想着多留几天,要是你们打赢了,他就拆了桥走,要是打输了,也能从他们这边回来。
幸好没拆,正好让我们赶上了,就快马加鞭过来了。
就是昨晚上赶路的时候,我们这北邙山那边迷路了,转了好久才转出来,这不,早上才刚刚赶过来。
南王让我们来支援,我们却贻误了战机,请王爷降罪。”
沈长恭这才恍然大悟,笑道,
“你们无罪,本身我们也打赢了,让敌人损失惨重。
你们也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了,人困马乏的,快去休息吧,章撼,你安排好,让兄弟们吃饱喝足后睡觉去。”
“遵命!”
章撼哈哈一笑,带着尤新离去了。
沈长恭这才放下心来,说道,
“如此一来,镇南军全部到位,就算是魏皇那老儿要跑,我们也不怕了。
婉儿,你派人盯住洛阳城,要是皇帝老儿敢跑,就立刻通知。”
“好。”
“另外,再给李场主送一千两银子过去,算是赏他的,让他给我们调两艘中型船过来,等去劝降洛河水师用。”
公孙婉儿说道,
“王爷,他们现在闲着也没事,不如让他们把桥拆了,把船都划过来,也好两岸运送一些物资什么的。
咱们的炮弹省得不多了,再多给他一些租金好了。”
“嗯……也行,去吧。”
“好嘞。”
众人一起骑马回了军营当中。
公孙婉儿去下达沈长恭的命令了,让俘虏去北邙山砍木头,洛阳城的探子注意魏皇的动向,让李山岳场主把船都划过来。
而沈长恭本人,则直接回去躺床上补觉了。
……
南边五十里外的洛阳城。
传信兵比败兵更早的抵达洛阳城,几乎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便抵达了。
但他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说八百里加急,直接去面见了皇上。
曹德此时还正在后宫里面抱着一个大臣的老婆,睡的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