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棠道:“丰都城西六十余里,过陈家庄,有一四方山,山中有一寒来谷,听闻谷中有一隐居的高人,岐黄之术,天下无双。”
燕长安道:“不知公子是听何人所说?”
谢少棠道:“这位前辈也是江湖中人,丰都虽小,却也有些武林人物,我也是听人提及。”
燕长安连连点头,若此人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那医治之望又多了三分。喜道:“不知公子和他可熟,能否劳烦引见一二。”
谢少棠道:“自当从命,此人虽未见过,但乡下地方,人情简单,拐的几拐,却也能攀上交情。我们也不用再去丰都,明日向西,过二十里便有渡口,我们再过江去往四方山。”
燕长安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谢少棠道:“我性命都是大侠所救,切莫言谢。”
两人又说一会,谢少棠自回去睡了,燕长安却一直坐到天亮。第二日早上醒来,沈放果然和没事人一样,照样有说有笑。那谢全和他两人也熟了,不再拘谨害怕,他年纪大不了沈放多少,也是年少好动,两人越说越是投机。燕长安与谢少棠并肩而行,给他讲些江湖上的奇闻轶事。
没过多久,一行人出了山道,折道向西,沿着山脚的大路继续前行。
将近傍晚,到了一个小镇,镇名青石镇,就在渡口之旁,寻了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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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吃了饭,燕长安果然拿出一个红布包,里面裹着几根人参,无一不是价值百金的上上之品,交给店伙,叫他去熬参汤。
那店伙见一行人甚是与众不同,本已小心伺候,再见他拿出这么名贵一枝人参,更是对几人加倍奉承。沈放却摇头道:“天天叫我吃这些草皮树根,吃的我屎都拉不出来!”
燕长安气道:“什么草皮树根,都是上好的人参、灵芝。”
那参汤需用文火慢慢熬制,四人都在一屋,闲聊几句,谢少棠讲些传奇故事,燕长安也说些江湖轶闻。
说到半夜,谢全却是困的不行,谢少棠便叫他回房安睡,谢全站起身来,突地一个趔趄,却是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是燕长安的一个长长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