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力的人证？

随着卫钰莹地话音落下，一男一女进了殿倒头便拜。

“草民扬州商人李浩，拜见各位贵人。”

李？

卫逐染的生母，那位富商小姐便姓李。

皇帝显然也是想到了，脸色不是很好。

卫钰莹得意地看了眼卫逐染，介绍道：“这二位是那位李小姐的哥哥和嫂嫂。”

她指向卫逐染和谢青瑶两人，问道：“你们认认，这二位哪个与李小姐长得相像？”

李浩夫妇抬头看了看两人，小心抬起手指指向谢青瑶：“这位……与小妹长得像极了。”

卫钰莹骄傲仰起脸对皇帝道：“父皇可将那幅画给他二人辨认。”

皇帝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踱步到卫钰莹身前，问道：“还有别的人证吗？”

卫钰莹不解何意，急忙解释道：“父皇，他们真的是那位李小姐的哥哥和嫂嫂，父皇不信的话可以去扬州查查他们的户籍……”

“那就是没有了。”

皇帝打断她的话，接着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声音平静得有点可怕，看卫钰莹的眼神像看个死人。

卫钰莹有些被这个眼神吓到了，结结巴巴道：“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忽然拔高的声调吓了卫钰莹一跳，差点哭出来：“是，是谢慕安说的，儿臣就去查了查，儿臣也是不想父皇被人坑骗。”

皇帝将那幅画摔到卫钰莹脸上：“朕看你才是被人坑骗。”

“小染的母亲，朕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用得着你千里迢迢巴巴地叫人从扬州来辨认。”

卫钰莹歪了发髻，眼神惊恐：“父皇，儿臣……儿臣查到的都是真的啊。”

“是，是谢慕安说，瑞阳县主见到谢青瑶和卫逐染的第一面就一眼就认出了谢青瑶是李小姐的女儿。”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卫钰莹的预期，谢慕安自然也没料到。

“禀圣上，母亲……母亲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