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叶夫人也坐了回来骂道:“这个老大,从小到大都是那个臭脾气。”
说完又心疼地捧起叶翊尘的脸:“你说最近半年来你怎么老是受伤,难不成是招了什么晦气。”
“不行。”叶夫人站起身,“我明日就去护国寺给你拜拜。”
“行了。”
叶尚书这时也走了进来,刚巧听到了这话,斥责道:“说什么晦不晦气的,这话让别人听了可怎么好。”
毕竟之前叶翊尘是因着去救公主受的伤,若是让有心之人听见,参他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叶家可受不起。
尤其是现在,皇帝对叶家颇有些不满的时候。
叶夫人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她只觉得自己儿子受了伤,丈夫一来还怪罪自己。
于是来了火气,不客气地叉腰骂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儿子受了伤我不心疼吗,你这个做爹不关心儿子,上来就怪我。”
叶尚书是个耙耳朵,顿时便没了气势,好言好语道:“夫人,这话说出去没得惹麻烦。”
“儿子这边有府医,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你明日不是要去护国寺吗,现在去做准备才好。”
好说歹说才给叶夫人劝走了。
府医一一看过了伤痕,除了腿上的那道伤深了点,其他的倒是不重,尽是些皮外伤。
上药的时候,叶翊尘疼得冷汗淋漓,却还有功夫开玩笑。
“幸好娘走了,不然看见这个又要哭了,爹可要一顿好哄。”
叶尚书面上不忍,撇过头去:“臭小子,还有心情玩笑,看来还是伤得轻了。”
府医仔细地处理完伤口,撒上药粉包扎,又嘱咐了些禁忌便背着药箱离开了。
屋里四下无人,叶尚书才坐到叶翊尘床边低声道:“你告诉爹,这一身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见叶翊尘还要打哈哈敷衍,于是接着道:“你去了晋王府?”
叶翊尘要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嘴边,讶异道:“爹怎么知道的?”
他回来的时候一身的伤,为了不引人注目,故而绕着从罕有人至的小路回来的,还带了斗笠,裹了斗篷。
叶尚书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是晋王伤得你?”
叶翊尘摇头否认:“不是,晋王不会对叶家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