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在请求她时语气满含歉疚和哀伤，卫逐染似乎也被拉进了那种哀伤的气氛，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她忽然想起柔妃的闺名是景宿，正是星星的别称，而月是皇后的闺名望舒。

那这星月玉佩的主人是谁彷佛不言而喻，她转头冲刚刚的院子深深望了一眼，老夫人双手合十虔诚诵经的样子彷佛就在眼前，她似乎理解了一点老太太的心思。

是一个母亲无法面对自己的一个女儿毒害另一个女儿的局面所以逃避了起来日日拜佛。

只是这个时候的卫逐染没有注意到老太太话语里为什么含着歉疚。

卫逐染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继续沿着路逛侯府，还是会问每个院落住着谁，也会看看空着的院落是否有人活动的痕迹，一趟下来也没看到可疑的地方。

不过在沈老夫人那里知道了沈军也不算毫无收获，沈军大概就是柔妃说的那个沈丘刀疤脸的手下，但估计不会是杨晖，不然青竹书院的那些学子们不可能认不出来他。

去青竹书院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理由，总不能说她专门去见一个厨子吧，不过可以让卫临风派人先去画了沈军的长相拿去给柔妃看。

这几日还得去趟佟仁宫，一是跟柔妃说一下沈军的事，更重要的是卫临风要娶亲了，得让柔妃知道未来的儿媳妇长什么样子，品性如何。

卫逐染已经约了雅诺过几日去城外的护国寺，那里有京城最厉害的画师，到时候她会邀雅诺画像，之后再拿去给柔妃瞧瞧。

思绪飘飞间就不知不觉走回了前厅，卫逐染问道：“三哥和沈公子谈完事情了？”

卫临风叹气：“本以为是发现了几个疑点，可是深入聊下去又发现是死胡同走不通，那个杨晖当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