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就是沈家如今的家主，沈怀的父亲，皇后和柔妃的哥哥，。

卫逐染震惊地瞪大眼睛，柔妃继续说道：“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他很神秘，只是偶然间撞到沈丘跟他密谋。。。”

接下来的话柔妃没有说下去，卫逐染也不好追问密谋了什么。

卫逐染不确定地问：“柔娘娘是怀疑安永侯？”

柔妃没有接话，而是问道：“那些被皇上重罚的官员都有谁？小染还记不记得？”

卫逐染仔细回想了一下，一一说给柔妃听了。

昏黄的灯光下，柔妃表情严肃，眸光沉沉：“小半都是和沈丘唱过反调的，还有新贵。”

当今圣上广纳贤才，一批批新贵在官场上崭露头角，沈家陈家这样的旧贵族自然不满。

卫逐染恍然想起在她养伤的时候，似乎是听说过有官员为证清白自尽而亡。

但是山匪的名单上写的清清楚楚，官员家里也搜出了人彘，自然没人相信他是清白的，就是死也说他是畏罪自杀。

“沈丘本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他就是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柔妃道，“小染快告诉你父皇，让他去查沈丘。”

卫逐染从惊愕中回神，冷静道：“父皇不会因为我没头没脑的话就去查沈家，柔娘娘放心，等我拿到点让人信服的证据我就告诉父皇。”

不能提到柔妃，而且就算说了皇帝也不会信，卫逐染又不可能直接跟皇帝说沈家有问题。

柔妃断然道：“不行，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卫逐染安慰道：“放心，我不会以身犯险的。”看着柔妃脸上是不太信任的表情，接着道，“我保证，我也会跟三哥说的。”

柔妃也知道现在不能直接跟皇帝说，叹了口气：“唉，希望是我自己多心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小心沈丘这个人。”

卫逐染连忙点点头，临走的时候柔妃踌躇着开口，声音干涩：“皇后娘娘她最近好吗？”

“她一切都好。”卫逐染说出这句说了很多遍的话，“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信柔娘娘是那样的人。”

柔妃还是像从前很多次那样回她：“是我嫉妒姐姐，所以才害了她。”

这段对话发生过很多次，柔妃每次都会问皇后的近况，卫逐染每次也都会问当年的真相。

当年柔妃在皇后的饭食里下毒，事情败露，柔妃干脆利落认了罪，供认不讳，用的也是这套说辞。她说，姐姐从小就比我优秀，我嫉妒她。

这么年，这么多次，柔妃还是一样的回答。

走出佟仁宫，卫逐染心里还是念着刚刚的事，她只知道柔妃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