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子都快贴到叶渡清脸上了,严以琛把她拉远一点,打招呼:“灵鹫宫宫主,好巧啊,这就又见面了。”
“我也记得你!”希纳音激动地扯着他衣领子,“那天我都看见了,是你阻止了那个松松派的老头子,你也厉害!”
“是青嵩派。”叶渡清适时地纠正希纳音。
希纳音没什么所谓,一脸兴奋地拉着叶渡清袖子,“叶渡清,我最近正无聊呢,你就来了,快跟我再打一场,这次一定分个胜负!”
哈连没想到他们认识希纳音,此时在旁边站着,还有些插不上话。“圣女,他们不是好东西,你不要被他们光鲜的皮囊迷惑了啊。”
希纳音转回身瞥了哈连一眼,“哈连,圣火在上,本圣女难道会被人迷惑?倒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戈壁边界干了什么,圣火永远注视着你。这次是你先动手的,被打了活该!”她又看向沉默的陆骁,“还有你,在拔汗那,想随便动西域人脖子上的脑袋吗?我只警告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脑袋劈作两半,丢给秃鹰吃。”
陆骁从不会被人威胁,目光灼灼地看着希纳音。希纳音不甘示弱,那双绿眼睛回瞪对方。两人的眼神交锋,都快擦出火星子了。严以琛赶紧到中间打圆场,“哎呀,陆骁无心杀人,这不是因为大月氏二公子刚才对咱们这位尊贵的客人出言不逊吗。”
奕宁把手搭在陆骁胳膊上,拍了两下。陆骁就收回目光,后退了一步。希纳音看向抱着波斯猫的奕宁,打量起他。“你长得怪好看的,哈连与你调情了?”
她一个姑娘家,说话倒是挺直白的。奕宁噎了一下,说道:“谢谢,他的确不怎么礼貌。”
希纳音转回去,把哈连的手下都揪起来,“回你的大月氏去!被中州人打,还不嫌丢人?”
哈连恨恨地瞪了一眼严以琛他们,见在这里讨不到好处,灰溜溜带着人走了。
奴隶贩子看这情况,有点想溜。但希纳音也没放过他,轻轻松松揪住这二百来斤大汉的耳朵,把他往地下带。“说了多少次,惩罚奴隶不准见血!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屁放了?”
“我不敢了,圣女,我不敢了!”奴隶贩子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裂开了,大叫着求饶,“我卖给他们就是了,我卖!”
严以琛用脚划拉一下地上的金币,“我们给的价格很公道。”
希纳音看了一眼金币,松开手,把老奴隶拉起来。“喂,老头子,这些人把你买下了,跟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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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几乎站不稳,叶渡清扶了他一把。刚才躲起来的小拉图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拉住浑身伤口的老头子,“老爷子,你命真好。”
叶渡清看着戴枷锁的其余奴隶期盼而艳羡的眼神,心有不忍。希纳音看见他的表情,却说:“你能买下一个奴隶,难道还能买下西域成千上万的奴隶吗?”
的确,只要世上存在阶级,就会存在压迫。恶棍可以被消灭,但阶级永远不会消失。
奕宁问道:“这些奴隶,都会被卖去哪里?”
希纳音说:“大月氏、安息和龟兹的贵族都会买奴隶,大食国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