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正主没说什么,一旁嵩山派却有几人出言讥讽,“呦呵,怎么打女人呐?”
姑娘一听这话,顿时就毛了,不过没等她发作,叶渡清就开口道:“女子又如何?会盟一向只论输赢,不论性别。你们若是想和我打,我也奉陪。”
这几个家伙也就会逞口舌之快,被叶渡清这么一问,哑火了。灵鹫宫宫主面带微笑,欣然走到他们几个面前。她那双碧绿眸子凶光一闪,伸出只脚狠狠跺下去,擂台一角被她跺的裂开,碎石片和灰尘糊了他们满脸。
南松子看着可怜的擂台眼皮一跳,怎么办个会盟还得花钱修擂台啊?
看全场再无动静,姑娘就走回中间自报家门,“我是灵鹫宫宫主希纳音。”
“天一门叶渡清。”
这两人自报家门后,就准备开打,十分标准的对擂流程,比前两个没武德的家伙强的多。严以琛觉得这个姑娘不错,直爽活泼有仇就报,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她那些侍从对她极为尊敬,想来在门派中很有威信。
众人已经见识过叶渡清的雁翎刀秋水,不知与他对擂的希纳音用何兵刃。希纳音站在台上,从背后抽出一对赤铁弯刀,刀刃竟如火焰一般艳红夺目。严以琛看她这把刀,询问掌门南松子:“这不会是昆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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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松子眯着眼睛点头,“我也觉得像,这可是一对名器啊。”
林粤生不知道昆吾是个啥东西,问道:“这两把红色的刀很厉害吗?”
严以琛眼神还在擂台上,回答他说:“据传这刀本来是西戎人用西域赤铁打造而成,斩过上千头颅,妖性很重。后来西戎战乱,这把刀也毁坏了,不知怎的流传到妖僧刀匠玄弥手中。玄弥将材料一分为二,重新铸造成两把弯刀,刀刃似熊熊烈火。刀虽然变了,但他没改名字,还称昆吾。”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你一个当官的,懂这些懂的还不少呢。”林粤生随口一说,搞的严以琛嘴角僵了一下。
“害,谁小时候不爱听点评书奇谈了。”林粤生到底是小,没起疑心,反而是南松子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话不多说,两人抽刀便战。希纳音修习的是标准的西域刀法,以双刀作为自己身体的延展,既阴柔轻盈又刚猛狂暴,刀刀都像沙鹰的利爪,不见血不罢休。而叶渡清这回使的是九天刀法,简洁、准确、有效,配合他御风隐形的身法,进退自如,和希纳音打的平分秋色。
南松子看着台上刀光剑影,点着头说道:“西域果然是出了个几十年难遇的天才,这姑娘不知道师从何人,打起来可真是凌厉呀。”
两个高手过招,节奏极快,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已经打过了几十个回合了。两人都对对方的招数极为好奇,招招变幻莫测奇技频出,看的看台上的观众惊呼不止。
希纳音卖了个破绽,引叶渡清直刀刺来。叶渡清刀尖逼近她面庞时,她用双刀将秋水架在近前,随即莞尔一笑,腰肢一沉攻其下盘。哪知叶渡清左手用内劲轻弹刀柄,秋水转了一圈,从她双刀桎梏中滑脱出来,叶渡清也拧身出去,横刀滑步,退到一旁。
叶渡清抬起头看看,刚才那一刀将希纳音的红色纱裤划开了,姑娘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这下他有点慌了,“呃,对不起。”
希纳音看了看自己破掉的裤子,用刀指着他说:“打完你得赔我裤子!”
严以琛看的哭笑不得,这俩人脑回路就和正常人不一样,一个打架打一半和对手道歉,另一个不仅接茬还让人赔她裤子,还真是有商有量。
“你不错,接下来要小心了!”希纳音手上的昆吾迅速劈开了空气,众人就看到原本赤红的刀刃竟腾起真正的火焰,烧的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