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尘道:“孩子倒是追回了,只是两个正主失足跌死了,倒便宜了他们!”
楚怀璧道:“哦?有这等事?那位袁头领精明练达,不如请他来给大伙说说详情如何?”
粟尘明白他俩的心思,这几日自己接连派人出去探听宁怀真的下落,却半个音信也无,楚方二人早已焦急万分,前天袁在彪等奉命捉拿贼夫妻,也曾允诺顺道打探消息,这时既已回来,这对师兄弟自要问个明白,于是传令唤那三人来。请百度搜索不大一会,一个黑矮瘦子走进厅与众人参礼,正是那“黑头蛟”田崇。
粟尘道:“田崇,怎只你一人来了?”
田崇道:“回禀帮主,袁大哥受了内伤,此刻才刚刚睡下,大风兄弟右臂脱了臼,如今正由帮里的大夫调治。追拿恶贼的始末属下都是亲历,便由属下一人来说也是一样。”
楚方师兄弟和程氏兄妹听闻都是一惊,楚怀璧道:“我先前听说那对贼夫妻只是寻常市井人贩,怎能将袁头领打伤?可是有什么厉害的帮手相助么?”
田崇斜了孙立琢一眼,道:“那对贼子确有同党,不过只是个年迈的老僧,是我兄弟三人运道不佳,与人生了误会,这才不幸负伤,倒也没什么大碍。”
孙立琢知道他碍于粟尘在场,特意轻描淡写地做了回避,自己若也一声不吭,倒似不够磊落,于是接口道:“都是小子识浅,被那几个『奸』人蛊『惑』,一时激愤之下,误伤了几位头领大哥。”将在荒岭庙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粟尘怕他年轻人尴尬,一等他说完,便笑着道:“孙少侠也是侠义心肠,救人心切,那菠莲宗惯常使计害人,生了这小小误会,也算不得什么。何况孙少侠乃武圣之后,必然技艺惊人,得亏他手下容情,留了余地,否则在彪等人岂止受这一点点轻伤?”
他说这话本意乃是为孙立琢开脱,以免其总记挂于心,内存愧疚,此伤了两家和气,可田崇听在耳,只道是帮主责怪自己三人无能,心不免忿忿不平,禁不住道:“是啊,孙少侠的确武功高强,那峡谷足有几丈来宽,我亲见他如同鸟儿般一跃而过,若不是由他提携,我非和那对贼子一样,跌到崖底摔成肉泥不可!”
粟尘听他说的阴阳怪气,眉头一皱,喝止道:“田崇,你胡说甚么!人有极限,如何能跨过几丈宽的峡谷?捉捕人贩的经过都已讲完,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退下去罢!”
田崇对孙立琢犹自不服,恶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便要出去,方平看在眼,突然问道:“田头领且慢,你三人果真是和孙少侠交手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