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这混乱的场景却让他有了新的感悟,人这一生似乎又多了一种死法——当场死亡或者社死。
他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对时笙的“胡作非为”既无奈又佩服,在他眼里,时笙简直就是个“人才中的人才”,每次都能把他逼到绝境,让他不得不服输。
他有时觉得,承认失败或许也是一种胜利。
沈星眠的身子突然一转,眼神在周围急切地搜寻着什么,像是在寻找能让这场闹剧停止的救星。
找寻无果后,他无奈地放弃了。
他快步走到顾以辰身边,问道:“你身边的顾辞呢?”
顾以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这才发现顾辞不见了踪影。
“不是,他在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知道呀?”
顾以辰反问道,“你找他干嘛?”
沈星眠捂着那快要爆炸的脑袋说道:“我现在打电话叫他过来。
快,快,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人三秒就出现在我眼前。”顾以辰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你就算把世界上跑的最快的动物,来做比较,也不可能三秒就到场。”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又缓缓说道:“除非,一种可能。”
沈星眠本已绝望的心瞬间被点燃了一丝希望,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什么呀?”
顾以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叫爸爸,我就告诉你。”
沈星眠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看向时笙,又转头看向顾以辰,无奈地说道:“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想这么干了。”
他瞄了时笙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有苦说不出的委屈。
时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大打出手呢!”
沈星眠白了她一眼:“哦,难道你还盼着我动手?
我这么大的‘动机’都被你看出来了。”时笙明知沈星眠不会出手,却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想要看他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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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星眠此刻头脑异常清醒,他紧紧握住的拳头,在片刻之后又缓缓松开,冷静地说道:“我才没有那么笨。我就算动手,也不会在这儿动手。”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旁边的花瓶。时笙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这花瓶的存在以及它所代表的意义。
“没想到啊!
沈哥哥,你还怕这个呀!但我想,你也不会这么做,料你也不敢。”
在谈话的过程中,沈星眠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小细节,他感觉自己好像抓到了顾以辰的把柄。
“我确实不敢,但顾辞什么时候到?”
顾以辰挑了挑眉毛,说道:“你不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