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势比人强,如今这财神既是跟着安国前来,又是安国皇室供奉的,必然先天占位就在安国。
而他们齐国的神仙,如今正沉默的一言不语。
想来即使是神仙也分有三六九等,背景大比拼没有丝毫胜算。
正是有这样的大前提,才让他按捺住了心中的恼意,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齐皇压下心中的情绪,没有理会猛踩他的使者,而是看裴余之,言辞恳切:
“程煦刚刚所言的确不当,但正如安国使者所说,无论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齐先生的出发点是为了我齐国,为了我齐国百姓不受困苦,彼之英雄,吾之仇寇,反过亦然。”
“我齐国是没有立场去指责的,也不可能去指责齐先生,而煦作为齐国君主,自是做不到墨子的兼爱,孔圣的理论是爱有差等。”
“煦对天下万民的爱亦是由齐国推向四方。齐国百姓自是高于安国百姓。”
他解释这么一大通,中心思想就想印证一点。
齐蓝是齐国人,为齐国考虑是正常的,是情理之中且情有可原的,希望财神手下留情。
裴余之转头打量他一眼,嘴里还在嘀咕:“难怪你当不成统一的皇帝,没有一点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