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远儿啊,你受苦了。”
范母坐在范志远的床边,泪眼婆娑,一脸慈爱和心疼的看着范志远。
范志远只觉得屁股痛,但是头更痛。
“母亲, 派去竹清寺接江婉滢回来的人,回来了吗?
他这暗害江卫保的事情传了出去,江家已经得罪,就要把江家嫡女江婉滢牢牢捏在手里才是,他娘居然还莫名其妙让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范家大门,真是气死化听儿子提起江婉滢,范母就面色不善起来,不耐烦的回话:
“母亲早就派人去接人了, 这会儿也快要到了吧,远儿啊,你醒来这么久也没好好关心关心母亲,怎么直问那个江婉滢。 ”
范志远看见一点危机意识都还没有的母亲,不得不再次把事情掰开了讲给范母。
“我得罪了江家,现在江卫保官复原职,我却被贬,江婉滢现在是我们与江家唯一的连接,
只要婉滢是我范家妇,江家就不会真的对我们范家怎么样,只要将婉滢哄好了,江家的怨气总会消,以后还是会对我们范家进行帮扶的。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婉滢回范宅,我将她哄好了,之后一段日子我们范家才好过,母亲,你日后也要对婉滢好点。”
听到儿子要低声下气哄江婉滢,范母不满的撇嘴,特别是儿子还叮嘱她要对江婉滢好些,但她一向听儿子的话:
“娘知道了,不过江婉滢本来就是我范家妇,她难道还能不向着你?到时候我们娘两随便哄哄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