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柳伯怄被一个书生背了进来,身后来跟着三个书生,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
“老夫参见新皇!”柳伯怄从背上下来,艰难的要跪下,急忙被赫连决扶住,“您老身上有伤,不要行礼,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新皇。”
柳伯怄盯着赫连决看,“那老夫要如何称呼您呢?”
“以前怎么叫还怎么叫吧!”赫连决摆手,“这个无所谓。”
“那老奴就还称呼您为王爷吧!”柳伯怄拱手。
赫连决还礼,“您有伤别站着,咱们屋里说,里面有软塌。”
“多谢王爷!”
进了屋子,屏退了众人,赫连决开口问道:“您不是告老还乡了么?”
“确实告老还乡了,可是走到一半,就听说您回来了这件事,老夫就又转道回来了,”柳伯怄看着赫连决道,“王爷恕罪,老夫想先问王爷一个问题。”
“您请讲。”
“您要准备怎么处理靖安皇帝?”
“靖安他跑了,本王派人追,连夜追了四日,也没追到,他已经过了长江了,”赫连决是早上接到巴山的飞鸽传书的,说是晚了一步,眼看着靖安皇帝带着人的过了长江,还把所有的船只豆哥放火烧了,他只抓到了一些走得慢的,没来得及过江的官员,都给杀了报仇。
“那王爷会不会追过江去?”
赫连决摇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
“那您是要重建一个王朝么?”柳伯怄看着赫连决继续问着。
赫连决背着手走到窗户边,“我现在只想的是分江而治。”
“分江而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