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肖大河又是一番忙碌。
各家亲朋故旧一一走了一个遍,采买了许多年货之后,肖大河在温暖的家里猫了起来,静等着新年的到来。
腊月二十六,杀猪割年肉。肖大河刚从大伯家吃完杀猪菜回来,徐天放的马车再次来到了他的家中。
堂屋内,徐天放喝了一杯热茶,暖了暖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
“肖大叔,咱们的辣椒和葡萄酒卖的很好。就连我远在京城的二叔也来信询问了一下我们的生意情况。
他给我带来了口信,事关咱们的生意。我个人无法做出决定,因此又要来麻烦大叔您了。”
看着吞吞吐吐的徐天放,肖大河就知道事情不小,不然一向高傲的他,不会如此的扭捏,半天也没说到正题。
“徐少爷,咱们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我会酌量办理的。
你也了解我的脾气,我肖老二做事也不拖沓,能舍的我也从不吝啬,钱吗,它是个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
可我肖老二也明白,什么钱该是你的,什么钱不是你的。
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就彻底的完了。
徐少爷,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是不是你二叔看上了我们的买卖,想要从中得利。
他要多少,你直接说,万事都好商量,不必跟我藏藏掖掖的。”
“不,不,不,肖大叔,你误会了,我徐家做人做事一向讲究,绝不会做出欺害合作伙伴的事情。
我二叔虽然官居三品,他也不会做出以势压人的事情来。”徐天放赶忙澄清。
“不是你二叔的意思,那是谁的意思?难道对方的来头比你们徐家还大,让你们不得不来找我,让我让利于他。”肖大河追问。
“肖大叔,事情是这样的。葡萄酒运到了京城,卖的很是火爆。
当朝二皇子通过一番调查得知,货源是从我徐家卖出去的。
他就直接找到了我二叔,他提出要酿造葡萄酒的方子,我二叔也是实在没办法,只好来信询问家中方子的事情。”
“当朝二皇子,这堂堂大月国的皇子,竟然与民争利,看上了我们的小买卖,他这格局是不是小了点,难道就不怕其他人借此攻坚与他?”
“肖大叔有所不知,当今圣上年迈,至今仍没定下皇位继承人。
众皇子都在竭力的培植自己的势力,以待时机,为那个位子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