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衣柜上的隔层吗?正好放在你的内裤旁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摸你的衣服?”安凑近点,狡猾的说道。
“咳咳咳!”亨特突然咳嗽几声,不再说话了,反正......
“你不生气?那我明白了,你也知道我的电脑和密码吧。”安翻翻白眼。
“被你猜到了。”亨特绷不住了,也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哼哼。”
安看起来心情不错。
“现在感觉怎么样?”
扯了一阵,安坐在床边,伸出食指戳戳亨特的手臂。
亨特回过神,对上了安那红宝石般的眼睛。
她也穿着一身病号服,情绪看起来似乎挺愉悦的。
“如你所见,在受难呢。”
亨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他的两条腿已经进行过了清创手术,此刻只能摆着同一个姿势不能动。
“幻肢疼,我又拿他没办法。”
疼痛又不算负面情绪,倒不如说疼痛是一个非常好的机制,所以无法屏蔽,屏蔽的是痛苦带来的负面效果,比如疼到晕过去。
“我记得大衮说过,你不会站着走出小镇。”
“啊哈哈哈。”亨特痛苦的笑了一声,“我是躺着飞出小镇,他完全说对了。”
“就是在飞机上,稍有晃动,我的双腿就和断了一样疼痛。”
“事实上不就是断了?”
亨特的躺在病床上,吃力的伸手按动按钮,将床抬起一段距离,变成靠背。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陪安唠嗑一会儿。
“你大晚上又精神啦?”
“是啊,反正也不能出去,不如来看看你。”安拿出手机,熟练的解锁,打开游戏。
“你就在我这玩?现场直播是吧。”
“嗯,顺便给你送点外卖。”安单手拉开衣领,露出雪白的颈。
“外卖?”亨特心头一突。
“含住这个。”
一根塑料管塞进了亨特的嘴里。
“嗯?”
亨特看到另一端,是一根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