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疑惑的看着印斯茅斯人,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们认真的?这这么重要的地方,你们居然就以这样的态度来维持法阵运营?”
他的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靠着这这样的管理态度,居然能够骗过全世界。
“这就是上百年来的松弛感吧,毕竟运营了百年都没出过差错,他们就开始松懈了。”
喀拉。
亨特露出一个笑容,举起一旁的消防斧头,重重的砍在那只印斯茅斯人的脖子上,不顾蓝绿色的血液四处喷溅,直接塞进垃圾箱。
“不是哥们,你下手这么狠的吗?”
维卡皱起眉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给我一种无情的感觉。”
“有情的话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下来的......话说我的行为很过分吗?”
亨特擦去脸上的血液。
“是挺过分的。”
安回答。
“好吧。”亨特耸耸肩。
没有负面情绪,确实不是太好。
“出发!”
维卡若有所思的盯着地毯。
上面好像不止是有粘液块,好像还有灰尘。
印斯茅斯人的身上会产生液体,将灰尘凝结在液体之内排出体外,用于清洁身体。所以在地毯上会凝结成黑色的块状物。
那么这些散落在外的灰尘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人走的?
“等等!”
维卡思考了一会,脸色变了。
......
刚刚进门,亨特转身就将铁门的锁孔塞进几块石头,这样门就关不起来。
“这么细节?”约翰嘟囔着。
“我们在里面,好歹可以清理锁孔,我是怕有东西跟在我们身后进来......”
啪,灯亮了。
里面是荷枪实弹的警察们。见到他们来临,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指向他们。
“等等!我怀疑里面就有人。”
维卡焦急的喊道,从门外探出脑袋,随后愣住。
一个警察朝他招招手,维卡哭丧着脸走进来,举起了法国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