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为何?”桑榆问道。
魏珠笑眯眯的:“皇上的事,奴才怎好打听。”
不止奴才不好打听,你一个妃嫔更不好打听!
也不知桑榆有没有听懂魏珠的言外之意,反正是带着绿乔转身往回走。
桑榆走在长长的甬巷内,思索着越过皇上发落玛琭的可能性。
该寻谁好呢?
佟贵妃?佟贵妃还惦记着玛琭肚子里的孩子呢。
太皇太后?自从入宫以来,连太皇太后面都还没见过呢,更别说寻太皇太后给自己做主了。
太皇太后有多不待见自己,桑榆心里清楚的很。
还有谁呢?太后?
桑榆摇了摇头,那也是个万事不管的主儿。
连带着慈仁宫那几位,连宫门都舍不得出。
想了一大圈,桑榆有些泄气。
能主事儿的不管事儿,想管事儿的做不了主。
况且不能一棒子打死玛琭之前,这件事还不宜大肆宣扬,万一打草惊蛇,难免不会被反咬一口。
桑榆有些烦躁。
“嫔妾请宜嫔娘娘安。”桑榆正低着头思索,一旁突然传来的请安声吓了桑榆一跳。
桑榆皱着眉,拍了拍胸脯:“魏贵人怎会在此?”
魏双姐福了福身:“回娘娘,嫔妾吃饱了撑的,散步呢。”
桑榆一噎。
整个后宫里面的人都知道魏双姐是个极特殊的存在,与谁都不亲近,谁的面子都不给。
唯一之前与延禧宫走的近些,可自从荣嫔生了三阿哥之后,也不见往来了。
魏双姐既不与妃嫔亲近,也不与皇上亲近。
没有争宠便没有谋害。
宫里众人也都将魏双姐当做透明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