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玛... ... ”皇上刚起了个头,就被钮祜禄氏打断了。
“皇上不要说了,臣妾都知道了。”钮祜禄氏笑的温和,看不出丝毫怨怼。
“你... ... 莫要太过伤心。”皇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去劝。
“臣妾明白。”
绿贞是在第二日回到寿昌宫的,遍体鳞伤,一只手被拔光了指甲。
钮祜禄氏看的直掉眼泪。
“娘娘莫哭,奴婢不疼。”绿贞仔细的给钮祜禄氏擦着眼泪。
钮祜禄氏哭着摇头,泪水止不住。
“娘娘若是真的心疼奴婢,就不要放过安嫔!娘娘要养好身子,才能为奴婢报仇。”绿贞眼底闪过一抹恨意。
钮祜禄氏哽咽着点头:“本宫会好好将养,你也要好好的养好身子。”
主仆二人在室内待了大半日的功夫,而后绿贞往钮祜禄氏府邸送了一封家书。
遏必隆虽然去了,但是钮祜禄氏还没倒!
她没了父亲,还有五个兄弟,万没有被一个汉人欺辱至此的道理。
接到钮祜禄氏的信,阿灵阿兄弟五人先是一阵错愕,好半晌才想起来安嫔的父亲是谁。
随即便是怒不可遏:“我钮祜禄氏一族还没有没落到任人欺凌!”
接下来一段时间,兄弟五人动用各种人脉收集安嫔父亲的罪证、打压李氏一党。
宫里,安嫔还在绣着那件衣裳:“绿蕊,去把本宫这几年存下的银票全部都找出来。”
“娘娘要做什么用?”安嫔这几年攒了不少银子,一下子全部找出来,绿蕊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要你找你便找,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安嫔不悦。
绿蕊受了斥责也不敢再言,手脚麻利的将装银票的盒子放到了安嫔身旁的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