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何事扰的妹妹如此忧心?”钮祜禄氏傻白甜的问,丝毫没有看出来这是安嫔故意引出来的。
“求娘娘帮帮臣妾。”安嫔的眼泪说来就来,一下子跪在了钮祜禄氏脚边。
钮祜禄氏惊的站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赶忙弯腰将安嫔扶了起来:“妹妹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安嫔抬头,看着钮祜禄氏满脸焦急,险些没绷住,她赶忙低下头假装拭泪。
钮祜禄氏着急:“快起来,咱们坐着好好说。”
安嫔调整好情绪,就着钮祜禄氏的手站了起来。
重新落座,安嫔捏着帕子拭泪。
“安妹妹这是要急死本宫吗?”钮祜禄氏佯装生气:“绿蕊,你说!”
绿蕊福了福身:“启禀娘娘......”
“绿蕊!”安嫔打断了绿蕊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帕子,略微红肿的杏眸水汪汪的看向钮祜禄氏:“实在是我母家那不争气的兄弟。”
安嫔斟酌了一下用词,继续说道:“娘娘也知臣妾母家世代簪缨,只是如今家中已无出类拔萃之人。
本想着若能安安稳稳的过活也就罢了,哪知兄弟是个不安分的,听闻了八旗与吴三桂之事,直吵着闹着要上战场杀敌立功。
母亲因此整日以泪洗面,父亲也愁白了头发,身为长姐,臣妾实在......臣妾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寻谁帮一帮臣妾,帮一帮臣妾的母家。”
钮祜禄氏在一旁也是听的眼泪汪汪,哽咽道:“家中幼弟都是最令人忧心的。”
“若是不随了他的意,恐怕是不会消停,若是随了他的意,战场上刀剑无眼,臣妾实在是怕......”安嫔泣不成声:“若是弟弟有了好歹,可叫父亲母亲怎么活啊!”
钮祜禄氏扶着安嫔的肩膀:“妹妹快别哭了,本宫去信给阿玛,看看能否从中周旋一二,若是能去到福建最好。
即便是不能,本宫的祖父在军中也有许多旧部,也可照看令弟几分,必不会让他陨了性命,如此可好?”
“多谢,多谢东珠姐姐。”安嫔哭着又要跪下磕头,钮祜禄氏立马扶住了她:“妹妹可千万莫要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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