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紧赶慢赶的终于赶到了,见此情景也是心下一惊,赶忙疏散人群。
武威的一句“奴才”,已经让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猜测皇上是何身份了。
若是让皇上上元节偷偷出宫的消息被御史知道了那还得了?
那些老大人一辈子以抓住皇上的小辫子为终身奋斗目标。
到时候估计皇上会先扒了他的皮,再扒了武威的皮。
嗯,虽然还有个武威有难同当,可那也不行啊。
梁九功十分卖力,或威胁或收买,一大袋银子散出去,百姓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地保证不会多说半句话。
众人散了,梁九功满意了。
可皇上不满意啊。
皇上看着地上抖如筛糠的武威,心里一阵无名火起:“玛琭如今是天子嫔妃,日后是要上皇家玉蝶的皇室中人,岂是你等可以随意折辱的?你是有多大的胆子,敢私自拉着她去你的府邸叙话?你可是准备好了接待天子嫔妃的仪仗了?不若朕也去你府邸坐坐?你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便以大不敬之罪下狱如何?”
水面上不知何时刮起了阵阵北风,吹的河中的花灯晃晃悠悠地四散飘远。
寒风有些刺骨,武威却吓得满头大汗:“三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不知是您带着她出来的啊,奴才错了,求三爷饶命啊。”
“她?”皇上语调玩味的重复了一个字。
武威一顿,又磕起头来:“贵人,是贵人,奴才有罪,请皇上饶恕奴才,请乌雅贵人高抬贵手,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奴才如何,乌雅贵人是从小便知的啊。”
武威在提醒玛琭,不管你的身份如何尊贵,我都是你的阿玛,是含辛茹苦把你从小养到大的人。
皇上轻轻的扶起了怀里的人,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