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难过,皇上心里还是有娘娘的。”桂嬷嬷与竹溪伺候着玛琭净面。
翌日一早,皇上面色古怪的走了进来。
玛琭正在用膳。
瞧见皇上,玛琭起身福了福:“皇上万安。”
“嗯,起来吧。”皇上说罢,坐在了餐桌旁边。
玛琭见状,吩咐道:“竹溪,再去添副碗筷。”
玛琭坐在皇上右手边,替皇上添了碗汤:“皇上昨日事忙,臣妾一直不得见,想问一问皇上,可曾伤着?”
“朕无碍,一切都好。”皇上喝了口汤,应道。
随即二人安安静静地用完了早膳,竹溪撤了桌子,桂嬷嬷添了茶水。
“皇上此来可是有事?”玛琭问道。
“是有一件事想与你商议。”皇上有些吞吞吐吐。
“皇上吩咐便是。”玛琭双手交叠放在小腹,恭恭敬敬的听着皇上说话。
“是宜嫔。”皇上顿了顿,继续说道:“宜嫔为救朕伤了身子,你也知道她此次出来没带任何伺候的人,这里的人她又用不惯。”
玛琭冷了脸色,故意说道:“皇上难不成是想让臣妾去伺候她?”
“你别急,朕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心知话说出来玛琭一定会不高兴,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朕是想着竹溪与桂嬷嬷终归是宫里出来的,对宫里的一应事物也是熟悉,想来更能让宜嫔好生的养病,你随意的指一个人去,待回了宫,她二人还回你宫里伺候。”
玛琭勾起唇角看向皇上:“伺候的人也都是宫里出来的,连个主子都伺候不好,留着他们还有什么用?回宫的时候正巧路过菜市口,一并都砍了便是。”
皇上捏了捏玛琭的脸颊:“说的什么话,若是传出去,奴才们该说德嫔娘娘辣手无情了。”
玛琭一拧身子:“随他们说去!都被人欺负上门了,若还是一味的逆来顺受便是好的吗?”
“谁敢欺负咱们永和宫娘娘啊。”皇上环住玛琭的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既不愿,此事就作罢,何故使小性子。”
“皇上如今眼里心里便只有宜嫔了,臣妾昨日去探望皇上,皇上连瞧都没瞧臣妾一眼,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宜嫔身上。”玛琭控诉道,到底任由皇上抱着,没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