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有朝一日,主子的一声令下,便想办法将那些花都运送进宫。
侍卫说,他们是买通了给御膳房送蔬果的百姓,少量多次的运送进来的。
当被问及主子是谁的时候,那侍卫当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花儿匠给自己银子,自己替他办事,至于他是替谁做事,自己当真是不清楚。
慎刑司为了讨好皇上与玛琭,对那侍卫下了狠手,生生将人打断了气,也没有问出来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这一日,内务府的小太监来给赫舍里香儿送月例银子:“奴才给小主请安。”
赫舍里香儿瞧见来人,眉心一挑,示意小宫女将钱袋子接过来:“辛苦公公了。”
“能为小主做事是奴才的福分,可不敢言辛苦。”小太监说着话,抬起眼眸与赫舍里香儿对视了一眼,一触即离。
赫舍里香儿悬着几日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了,吩咐道:“好生送这位公公出去吧。”
第一步将钮祜禄氏的位分拉下来,如今瞧着还算成功。
接下来便是要想法子把她弄出储秀宫去,一个宫里如何能有两个主位娘娘呢?最好能将她弄去冷宫才好,一劳永逸。
赫舍里香儿思索着从前自己的额娘教给自己的手段,挑挑拣拣也不知用哪一个好。
额娘在府里是最受宠爱的妾,她教给自己的东西一定不会错的。
额娘说了,当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要静下心来,看看旁人都在做什么,都是怎么做的。
赫舍里香儿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香茗,发出满足的喟叹。
宫里的东西果然都是好的,自己一定要爬上权利的顶峰,享受这人间极致的荣华富贵。
欣哲思索了几日,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害了自己。
与自己有过龃龉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
佟贵妃愚蠢浅薄,一定不知晓什么黄色的杜鹃花有毒,她想不到这么有深度的东西。
惠嫔如今的心思都在大阿哥的婚事和年幼的八阿哥身上,根本无暇去算计旁人。
宜嫔忙着讨好皇上与慈仁宫,期望能够重获圣宠。
德嫔更是将六阿哥当作眼珠子一般的疼,万不可能拿六阿哥做筏子来谋害自己。